苏婉柔也不敢再说话了,心中着实哀怨。杜文浩好心帮自己,结果反倒要倒霉了,这可如何是好。
苏老太在一旁也冷冷的声音说道“老太爷的话你们都听到了?给你们一个时辰,叫他来给老太爷磕头,马上把药方敬献给老太爷。要玩花样,我们就把执行家法,打他个皮开肉绽!”
老太爷扭头望向儿子苏长空说道“你和管家带几个护院去,免得他们镇不住那个窝囊废。把药方拿回来,他要敢动手,把他往死里打!”
苏老太爷之所以火气这么大,全是因为上次杭王册封大典,他们一家子人在那洗碗,眼睁睁看着杜文浩带着苏长生一家人大摇大摆进去了,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心里这个羡慕嫉妒恨,所有怒火都发在了这窝囊废女婿身上。
虽然事后探听消息得知,他是通过一个侍卫朋友开后门溜进去的,但巨大的落差还是让他把所有怒火都迁怒在哪杜文浩身上,这是难得的机会,所以要用这次机会好好找补回来。
苏长空当然也是这个主意,不由嘴角露出了一抹狞笑,躬身答应。带了管家和几个膀大腰圆的仆从,拿着绳索棍棒跟着苏长生一家回到了长生堂。
进门前,苏长生对苏长空说道“大哥,你们先别动手,我跟他说,他或许会答应的。”
“识相最好,不识相那就只有帮他松松骨头了。”
苏长生把杜文浩叫到一边,陪着笑脸说道“贤婿,正如你所说,老太爷的确想让你把药方交出来,你还是听话吧。他们并不知道你不是真的入赘女婿,就委屈你了,这药方我会弥补给你的。你现在先不要激怒他们,否则眼前亏就吃定了。”
杜文浩斜眼看了看大厅里抱着肩膀,恶狠狠盯着他们的几个恶仆,笑了笑“就这几个歪瓜劣枣?”
“你打不过他们,他们都是看家护院,很厉害的。而且就算你打得过也不能打呀,他们是老太爷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打了他们,那不就打了老太爷的脸吗,那我们家人还怎么过活呀?”
“抱歉,药方是我祖传的,我不会给任何人,尤其不会给你爹这贪得无厌的老家伙。”
苏长生听他当着面这么说他老爹,也很无奈。
其实他肚子里也是这么想的,老爹的吃相真的太难看了,上万两银子的一大单生意居然全都拿过去,而且与他们长生堂一文钱关系都没有。也就是说整个生意赚到的利润不会分给他们一文钱,这吃相还不够难看吗?
更何况这药方还不是苏家的,是苏家女婿的。
从老太爷的逻辑来看,上门女婿那就是苏家的人,他作为家主,就有权力不花一文钱,理所应当的拿过去。
吴珍见丈夫说服不了杜文浩,焦急的对杜文浩说道“你真是皮子痒了欠揍,你没看他们几个准备动手吗?那一顿拳脚棍棒下来,你小命都要去半条,究竟你小命要紧还是药方要紧?”
苏婉柔也劝他“夫君,你还是听爹娘的话,把这药方给他们吧。我知道你有本事也知道你是为我好才拿出这药方的,可是既然拿出来了,衙门又看中了,老太爷又要,那只能给老太爷。谁让你是苏家的上门女婿呢,老太爷是家主啊。我们也知道委屈了你,我们后面会补偿你的。”
杜文浩笑了笑,说道“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你们不用管了。我姓杜的还从来没有别人骑在我脖子拉屎还笑嘻嘻说好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说着杜文浩转身走向苏长空,背着手瞧着他们“药方我是不会交出来的,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我一个人扛着,与他们无关。”
苏长空点点头,狞笑道“很好,我巴不得你这么说,你要乖乖的拿出来,我这口气往哪出呢?——来人,给我先废了他的一只手手指头一根根给我掰断了,看他还嘴硬!”
几个家丁两个人提着棍子,一个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