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是你们动手的最好时机,喽啰杀死无所谓,重要的是主将一定要活捉!”
纳兰寻点点头,再次穿梭进夜幕当中。
有了这场诡异的火,五百的水军受到种种制约,在惊慌中被水匪一个个收割了性命。
其实手起刀落的杀戮有时可令人血脉喷张,有时就会变成无限生长的心魔。
显见着,这一回还是心魔占了上风。
于是越来越多的叛军手上的招式已经没有了章法,好似心甘情愿为赫连徽“献出”了生命。
五百人不算多却也不算少,纳兰寻有意将他们分裂开来,不走水路,直接上锁链,如同囚犯一般,瓦解他们的心智。
至于叛军主将、焕藻和那艘船,纳兰寻找了心腹高手将他们看管起来,而且还给主将和焕藻下了软筋散,防止他们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一切平静下来时,没有厮杀,月绾尘可以一步一步地走向那艘看着张牙舞爪的船。
也不知怎么的,纳兰寻觉着跟在月绾尘身边,应该会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这艘船不能留在这里,纳兰当家有什么方法,不用人亲自上船掌舵地,把它运到你的寨里里面吗?”
“有,先生不用担心,我们这么多年的水匪不是白当的。”
……
轰轰烈烈地开始,静悄悄地结束。
待叛军和水匪都回到寨中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众人因这一夜的忙碌,早就忍不了了,大多陷入了深眠中。
而月绾尘,安稳下来,虽有疲累,却不见睡意,正好纳兰寻也敲响了她的房门。
“先生,您睡了吗?”
“没有,请进。”
反将一军赫连徽的事不着急,纳兰寻只是说起了那艘船。
“先生,船上到底有什么?为什么我们到现在都不能上去看看?”
“这整艘船都是暗巫的手笔,我用的幽绿的火焰就是为了焚尽贴在船身上的符咒。
但这样一艘与暗巫相关的船,不可能没有一个暗巫来指导主将行事,而我们直到此时也没有看到暗巫下船,所以暗巫还在船舱里面。
你们都是凡人,假若里面的暗巫就等着你们上去送死呢?”
纳兰寻皱起了眉头,“那我要等多久?”
“若你相信我的话,此事由我来,无需你们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