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发妻?”
发妻二字从萧霖漠嘴里说出来,就是最可笑的,月绾尘扬起的语调当中满满尽是嘲讽。
萧霖漠倒是也腆着个脸扮出深情的样子,“我不会有什么正妃,发妻便是发妻,今生不会更改。”
“她未见得愿意与你有任何联系,生也好,死也罢,终究是你毁了她的一切。”
心中不悦是真,但月绾尘此番欲擒故纵也是真,她知道这一回见面留下的疑问已经够多了,是时候让萧霖漠心中翻江倒海了。
萧霖漠本以为自己做的准备足够,怎料前面这女子脚下似是生有漩涡,他追不上不说,已经布置好的暗卫也屡屡失手。
最终,只能看着这个疑似是简辞镜的女子,活生生消失在眼前。
……
月绾尘出门的时候很小心,没有惊动任何人,等到她回去的时候,仍是尽量的安静地进入自己的房间。
可是房门一关上的时候,她就觉出不对来,房间里分明有人,她一回头,萧霁月正坐在那里。
月绾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不仅仅是因为她瞒着萧霁月出了门,更重要的是,她那些已经编造好的借口,同萧霁月讲了也没有意义。
萧霁月怎会看不出她的局促,所以适时地站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但见你此时平安无虞,我便放心了。”
萧霁月正要往出走时,被月绾尘扯住了手臂,“我故意以简辞镜的样子在人群中现身,就是为了引起探子的注意。
不过,我还是失算了,萧霖漠亲自来了敖岸,他有心辖制住我,却被我逃脱了,我想接下来,他会往敖岸派更多的人。”
萧霁月反手握住月绾尘的手腕,四目相对,似是想要再说些什么。
可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袖中掏出了一个质地奇异的镯子,套在了月绾尘的手腕上。
“聘礼什么的,想必你也是不在意,所以我便亲手打了一只镯子,天下绝无仅有的一只镯子。”
镯子冰凉,但月绾尘体寒,这样的冰凉上了手,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温度,倒是令她觉着又不能言说的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