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国现在说是那太师一人的天下也不为过了,只怕那岚非晚都不一定能与之抗衡。”沈行之撅着身子一屁股坐在了院落中的石凳上揉着因走动过多而有些酸涩的腿议论起了炎昭国的政局。
“何以见得?”洛九天走了过来也坐在了石凳上。
“因为那太师回来后未先行去见嘉帝进行请示便私自做主安排了繁星的休息处,并且他在嘉帝面前不是自称为臣而是我。”一直跟着沈行之的那名贴身侍从缓缓开口解释了起来。
“而且,夙沙辞身边的月陨星沉二人进宫时并未解下随身佩剑而是直接带进了大殿。对于以上种种那嘉帝竟也未怪罪,可见已经习以为常了,也由此可见夙沙辞早已称霸朝野无人敢说。”那名侍从字字直指要害一语道出了其中重点。
见那侍从开口,一直心存疑虑的洛九天这才将憋了一路的话问了出来“行之,你的贴身侍从我是见过的。所以,他到底是谁?”
洛九天皱眉看着那名侍从对沈行之发问道。
“他呀,你自己看吧。”沈行之抿笑起来冲侍从勾了勾手,只见那名侍从开始在脸上摸索起来,然后扯着翘起的脸皮一角揭下了一张面具,面具之下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来。
“凌河!!”一直蒙在鼓里的洛九天、明澈兄妹二人诧异的叫了起来。
沈行之连忙凛了笑意站起来捂住了二人的嘴“小声点,你俩是怕这炎昭国的人不知道咱们易国的太子殿下赶着来当人质了吗?”
“不是,我说殿下你来做什么?万一被炎昭国的人发现拿你做人质要挟索求怎么办?”被沈行之牢牢捂着嘴的明澈呸呸几声恶心的他连忙收了手,这才开口问起来。
“所以他这不是易了容隐瞒身份扮作我的侍从悄悄跟来的嘛!”沈行之一边嫌弃的往明澈身上擦着自己手中的口水一边易凌河解释起来
“况且他这次来一是为了找缠魂的解药,二则是不放心公主和九天。”
明澈一听,将洛九天一把拽在身后做母鸡护小鸡状“小九我自会护好,殿下能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