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桐在星海传媒集团任副总裁,易克任集团办公室主任,还兼着发行公司老总,不简单啊,在中国国有体制内,能如此快做到这个位置,不容易。”
似乎,姑姑对中国的体制有些了解,起码不陌生。
只是,姑姑没有提起秋桐的另一个身份——集团党委成员。
想一想也不能要求太高了,一个外国人,上哪里知道什么党委成员呢。
“谢谢姑姑的夸奖。”秋桐谦虚地说:“我们都还年轻,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我们都要想姑姑和金总裁学习。这次见到姑姑,很高兴,很开心,希望能得到姑姑的一些指点和教诲。”
秋桐这话我其实有些不以为然,不是一个国家,不是一个体制,不同的身份,学什么啊?有什么好学的。
姑姑这董事长和孙东凯那董事长不是一样的概念,姑姑木有行政级别,不是正处级。
“指点和教诲就不敢当了,大家互相交流互相学习。”姑姑笑着说。
这话还挺中听。
“你们这次是来韩国旅游的吧?”姑姑说。
“是的。”我点点头。
“听敬泽说和你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同事和秋桐的女儿,怎么没一起来呢?”姑姑说。
我当然不能说云朵对见她没兴趣,说:“旅行团今天安排自由购物,我们需要买些东西带回去送亲戚和朋友,我们的那位同事去买东西了,秋总的女儿小雪也一起去玩了。”
“哦。”姑姑点点头,接着又看着秋桐:“秋桐,你有女儿啊,看不出,孩子多大了啊?”
“7岁了。”秋桐说。
“哦,呵呵。看不出,你这么年轻,孩子这么大了。”姑姑笑起来。
大家都笑了,然后姑姑又问:“孩子的爸爸做什么事情呢?”
姑姑看起来颇像中国的妈妈们,见面都喜欢问家常。
秋桐一时有些难以回答了,神色略微有些迟疑。
我立刻回答:“小雪的爸爸是做贸易的,自己创办了一个贸易公司,主要从事国际贸易流通业务。”
秋桐抿了抿嘴,低下头。
“哦。”姑姑点点头:“那真不错。”
秋桐没有做声。
“董事长姑姑,你的汉语说得真好,真标准,比敬泽总裁要标准多了。”我说。
“是吗?”姑姑笑起来,金敬泽也笑了起来。
“你的汉话为什么这么好呢?”我说。
“中韩两国一衣带水,彼此是邻居,既然是邻居,就要常走动,既然要常走动,就要熟悉彼此的语言啊。”姑姑回答地很合情合理。
但我似乎有些不大满意,觉得这答案太笼统。
姑姑接着又看着秋桐:“秋桐,听敬泽说你的韩语说的挺好的。还听说你是朝鲜族人?”
“是的。”秋桐说:“我从小是在丹东长大的,那里和朝鲜只隔了一条鸭绿江,那里的鲜族人很多。”
听了秋桐这话,姑姑的眼皮突然一跳。
秋桐目不转睛地看着董事长姑姑。
“丹东……鸭绿江……”姑姑喃喃说了一句,眼神突然有些不易觉察的黯淡,似乎秋桐的话勾起了她的什么回忆。
姑姑突然不说话了,眼神微微有些发怔。
我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姑姑去过丹东和鸭绿江吗?”一会儿,秋桐说。
姑姑回过神,看着秋桐,努力笑了下:“是的,去过……去过……”
姑姑的声音似乎有些游离不定,说完,又垂下眼皮。
姑姑说去过丹东和鸭绿江,却没有说什么时候去过,也没说去过几次呆过多久。
姑姑的轻微神情变化让我心里有些奇怪,看看秋桐,她脸上也带着几分困惑。
而坐在一边的金敬泽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