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说:“听说他死的很惨,是被割喉而死的。真是想不到,大过年的,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仇人,会死的如此之惨。”
海峰不知道段祥龙参与李顺和白老三之间的那些事,自然会感到震惊和困惑。
冬儿的眼神死死盯住我。
我不看冬儿的眼神,对海峰说:“段祥龙的尸体呢?”
海峰说:“听同学说,段祥龙的尸体放在殡仪馆,警方已经检验完了,交给家属了。听说后天就要火化,开追悼会。”
我心里微微一楞,警方这么快就把尸体处理完了交给了家属,好像显得有些仓促,对段祥龙之死,警方到底是如何态度,是当做普通的刑事案件来处理呢还是会以此案件为由头进行深究深查?警方会不会将段祥龙的死和除夕夜的纵火案挂起钩来呢?如果挂起钩来,又会如何进行调查呢?
这似乎目前都是一个谜。
海峰看着我和冬儿,一会儿说:“你们二位,对段祥龙的死怎么看的?”
冬儿绷紧嘴唇说了一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个人要死,谁都无法阻拦,他的死,是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
我深深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海峰愣愣地看着冬儿:“冬儿,你是不是很恨段祥龙!”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冬儿硬邦邦地说。
海峰说:“我知道,你和易克与段祥龙之间有着说不清的纠葛和恩怨,或许,段祥龙曾经做出对不起你和易克的事情,只是,人已经死了,人死帐了,大家毕竟也是朋友一场,同学一场,交往一场,对已经离开的逝者,还是留几分宽容吧。”
冬儿深深地呼了口气,没有说话。
海峰继续说:“后天,初六,是段祥龙的追悼会,在宁州的同学们都打算去参加,不知你们二位去还是不去?”
我说:“到时候,我去!”
“我也去!”冬儿说。
海峰点点头:“嗯,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唉。”
海峰又叹了口气,接着站起来,出了堂屋,去了厨房,去和我爸妈说话去了。
堂屋里剩下我和冬儿。
冬儿看着我:“段祥龙的死,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你也不是刚才才知道的吧?”我说。
“是的,他死的当天我就知道了!”冬儿说:“我想知道,段祥龙的死,也你有没有关系?”
听冬儿的口气,似乎她还不知道段祥龙是谁杀的,她还无法断定是白老三的人杀死了段祥龙。
我说:“和我没关系!我当天是想找他,但是,我一直没找到,等我见到他的时候,不是活人,是死尸!”
冬儿出了口气,似乎略微有些轻松,接着说:“那我知道他是死于谁的手了。这一定是白老三干的了,杀人灭口,这是白老三最善于采取的手段,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兔死狗烹,段祥龙现在对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反而有可能会牵连出他,他自然是要干掉段祥龙的了。”
冬儿很聪明,分析地很对。
冬儿看着我:“段祥龙死了,你心里是不是很痛快?”
我没有说话,看着冬儿。
“不管你心里痛快不痛快,我心里却是很畅快,他是自找的,活该,这就是他作恶的下场,早晚,他都要走这条路,他就是个悲剧,一个生意人,搀和黑社会,他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只有被人利用,他做生意或许很精明,但是混黑社会,显然,他还嫩了,最终只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冬儿说着,看着我,顿了顿:“他就这么死了,你心里是不是感到很遗憾,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还有很多帐没和他算清,你感到很失落,是不是?”
我看着冬儿,想点头,却又摇摇头:“既然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