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包里,看都不看橱门一眼,身体摇摇晃晃地将包往鞋柜上一扔,又走了回去。
“你喳喳什么?我关手机的,省得深更半夜有查岗的电话。”孙东凯又回到沙发上坐下,点燃一颗烟,吸了两口。
我松了口气,显然曹丽也松了口气。
孙东凯的情绪似乎还没从自己对老婆的不安中走出来,吸了几口烟,突然冒出一句:“这年头,哪个男人没有外遇没有女人啊,我这也算是顺应潮流。”
孙东凯似乎在安慰自己,减轻自己心里的压力和不安。
曹丽干笑了一声。
孙东凯继续说:“看看市里那些干部,哪个敢拿自己的祖宗发誓说自己在外面没有女人?哼,谁都不敢,都有,这就是潮流,我在这里面算是好的了,只不过就一个,我这个算是什么呢?”
孙东凯的话让我听得心里不由很吃惊。
我对于官场上层的领导还真的不了解,难道他说的是真的?难道平时那些道貌岸然正义凛然正气堂堂的市领导真的像他说的那般腐化堕落?
我从心里不愿意相信不敢相信,我觉得下面的小官或许是腐败的,大领导应该是正派的,特别是那些天天在报纸电视上露面的市级领导。
或许是问了回答我的疑问,孙东凯接着说:“别看那些领导整天面对镜头在大会小会上一副讲政治讲正气讲学习的样子,其实呢,见了女人,撕下那副面具,都是禽兽。官场的人啊,都是带着面具在人前,在人后,都是和普通人一样,甚至远不如普通的老百姓。哼,这是大环境,这是大气候,我这个算是什么?”
说着,孙东凯似乎觉得心里安稳了很多,摇摇晃晃站起来,边解领带边挪动脚步:“妈的,喝多了,好热,洗个澡。来,伺候我洗澡。”
说着,孙东凯走到曹丽身边,一拉一搂曹丽,不由分说就往卫生间走去。
看着孙东凯和曹丽进了卫生间,接着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轻轻打开橱门,出来,然后打开房门,出了门,接着轻轻关上房门,直接下楼。
&n吧,让曹丽为自己的算盘没能成功懊丧吧,老子走了,我没有走电梯,从楼梯下楼,出来。
我知道,曹丽今晚会告诉孙东凯他们合计算计秋桐的事情破灭了,不能实施拿计划了。
至于曹丽怎么和孙东凯说,我猜不透,但是我想曹丽不会说对我不利的话,她有的是心眼来“保护”。孙东凯一心想把我拉过去,曹丽自然不会出卖我,她还没把我潜到呢。
曹丽这样的女人,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是一定不会罢休的。
当然,她想做的事情也会想方设法去做到,比如将秋桐拉下马自己取而代之,做不到同样也不会轻易罢休,此次她的目的没有达到,今后,她必定还会继续想法得到我,继续施展阴谋诡计算计秋桐。不这样做,就不符合她的性格。
浮生若梦说的对,性格决定命运,曹丽的性格,将会决定她的命运,只是,曹丽最后的命运是什么,我现在还不好说。
当然,此刻,我也无法预测孙东凯最后的命运。
回到宿舍,轻轻打开房门,然后又轻轻关上,房间里很静,书房的等还亮着。
我轻轻走进书房,海珠还在聚精会神地做自己的方案,海珠那凝神的样子让我看了很受感染,我知道她在投入做自己的事情,海珠此刻的神态和我做事差不多,我做事情就是这样,不做则罢,一旦做,就会很投入,这一点,海珠和我很像。
海珠这时抬头冲我笑了下:“哥,你回来了,事情办好了吗?”
“嗯……”我边说边伸手摸了摸海珠的头发:“你还没弄完?”
“嗯……你累了,先睡吧。”海珠说。
我此时毫无困意,说:“没事,我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