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说:“你还不明白吗?江珏从未想过要对付我,一直以来他要对付的都只是你们罢了。我这段时间没少救济家族内的人,就连这一次开庭,江亦清的律师都是我花钱请的。江珏为什么要对我的公司动手,也只是因为我管的太宽。”
“魏盈,你们当年做过什么事情,我就算不问心里也清楚,我其实并不想多管闲事,至于我姐姐,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不够聪明牵连其中才会惹恼江珏,如今她有这个下场,我不怨恨任何人。”
旁人想要三言两语就让江风来横插一脚?
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种时候,他应该做的就是老老实实不要跟任何人对着干。
“这顿饭,算我请魏夫人了,你的那些事情自己想办法处理好,我是不会再插手。”留下一句话,江风匆匆忙忙去前台结了账,离开。
魏盈恨铁不成钢。
“这个江风是脑子进水了吗?他这样的脑子当初怎么爬上那个位置的!”
“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他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吗?这个疯子,江亦清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太可恶了,江家怎么会出现这种疯子!”
魏盈十分恼火,骂骂咧咧地追了出去,可惜,江风已经走远。
她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离开。
回到私人别墅里,见到家族的其他人,魏盈的脾气又不好了,她不想搭理任何人,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江雪敲了好几下门,还没开口就被骂了回去,她也不敢再招惹魏盈,只能老老实实不吭声。
江启则是非常担心江亦清的处境,直接让人拿钥匙把门打开,强行进入卧房。
“你今天看到江亦清了?”江启质问。
魏盈说:“看到了,受了伤,情况不太好。”
江启说:“好端端的他怎么可能受伤?是谁动的手?究竟是谁想要害他?”
魏盈说:“没有人想要害江亦清,是他自己想不开。”
“他是我儿子,还没有这么傻,不可能想不开,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江启对自己的儿子十分了解。
魏盈说:“江珏见过他,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他才想不开的,我想,江珏应该是用我们两人的命来要挟江亦清了,否则按照他的脾气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
为人父母最了解的就是自己孩子的性格和脾气,江亦清是多么惜命的一个人,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江启说:“又是江亦清,怎么又是他?他难道就不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吗?我们已经被他害得够惨了,他还有什么是不满意的!”
“行了,你现在生气也没用,江珏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个混蛋就是想让我们一家子都没有好下场,他偷偷摸摸去见江亦清,就是想让江亦清自我了断。”魏盈早就看清楚江珏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所以此时的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多愤怒。
不过,她肯定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既然上面的人不愿意帮忙,那么下面的人,说不定也有贪财的,魏盈就不相信这些人看到这么多钱会不心动。
想到这里,魏盈压下心中的不满,对江启说:“你给江风做一下思想工作,如今他是家族内唯一能够派的上用场的人,不能就这么轻易让他脱身,这个家里,他必须要付出代价。”
“江风恐怕不愿意听我的话。”江启对这个儿子也无可奈何。
魏盈说:“那你就想办法让他听话。他的软肋在哪里,底线在哪里,你这个做父亲的不是最清楚吗?保住江亦清,就是保住整个家族的未来,该牺牲谁,就牺牲谁,现在已经不是瞻前顾后的时候了。”
都是一家人,都这种时候了就没必要装了。
魏盈的意思是拿江芸思来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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