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因为她弟弟厉害。
众人是敢怒不敢言,可又没什么办法,毕竟江淮说的没错,江芸思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的,他们这些人还是老老实实听从安排,在门口当门神吧。
时间一点流逝,眼看着十点钟已经到了,江珏还没有出现。
人群中响起不少抱怨声。
容夫人也忍不住走到门外四处张望,却久久不见有车子靠近。
江淮也有些着急了,一个劲地看墙上的时钟。
“怎么还没来?”江勋满面愁容:“是因为路上出了事吗?”
江芸思说:“怎么可能,全天底下所有人都有可能出事,唯独江珏不可能,来你们江家的时候他什么时候准时过?哪一次不是故意折腾你们?江家让他不爽,他自然要让江家所有人不爽,这是江珏一贯的做法,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江勋说:“这些话,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
“怎么,还怕被人说?难道我说的有错?”江芸思反问。
江勋回答;“你是没有受到过多少江家的恩惠,但是有一点你要清楚,只要你姓江,就一辈子会和江家荣辱与共,江风现在的处境也不好,你如果不想让江风被人拉下台,你就老实一点。我记得刑天阔和江珏的关系不错,而且刑天阔很有人脉,老是老了点,但也完全可以取代你弟弟的位置,就算他自己不愿意坐在那个位置上也能让别人来坐。”
这一句话让江芸思很不高兴,很显然,江芸思也明白这一点,但是江芸思心中就是不服气。
“我只是看不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芸思说出心中的想法。
江勋说:“本家的人是最注重礼数的,江家的礼数和阶级相当分明,这是江珏应该有的排场。之前我们如此怠慢他,对他来说已经是冒犯他了,如今做这些也只是亡羊补牢,他就算迟到又如何?主人迟到,难道下属还敢有意见?”
“你想一辈子给江珏当下属别拉着我们,我可不想给江珏当下属,其他人心中也肯定不想,若不是您仗着自己年纪大辈分高,要求众人这么做,我想他们也不会脑子坏到大冬天在门外站着。”江芸思说。
江勋轻轻一笑:“受了本家的恩惠,在门外吹吹冷风怎么了?只要江珏还活着,江家的一切都是属于江珏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们都花着江家的钱,做着江家的生意,难道表面上不该对江珏感恩戴德?芸思,你自己都知道对昔日帮助过江风的那些人客客气气的,为什么到了江珏这里脾气却这么大?是不是因为秦薇浅?”
当秦薇浅的名字说出口时,江芸思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一声不吭,就这么冷冰冰地板着脸,不说话。
江勋何其聪明,又怎会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呀?
“秦薇浅是秦薇浅,江珏是江珏,你可以对秦薇浅不尊敬但却不能对江珏不尊敬,他才是江家真正的主人,就连亦清也要让着他,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着想,也是为了你着想。”
江勋语重心长。
这些话,江芸思半句都不想听。
江芸思黑着脸说:“你别和我说这些,我不想听。”
从门外走进来的江淮刚好听到两人的对话,毫不客气地对江芸思说:“你不想听也得听,你弟弟是厉害,但你弟弟不可能一辈子坐在那个位置上。江珏就不一样了,他坐拥的资产足够他花上几辈子,他和你们是不一样的,一旦他拿走了江家的一切,所有江家的人都会被扫地出门,至于那个让江珏颜面扫地的你,和江风,会有好下场?”
“芸思,你是个聪明人,什么时候该忍着,你心里应当清楚。”
江淮也不希望江芸思这么气呼呼的,跟吃了炸药没什么两样,这么做非但对他们没有半点好处,还会坏了他们的计划,万一惹怒了江珏,他们还不知道要再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