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比铁箍还要冰凉、结实,让程渝无法反抗。
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嘶哑,像极了他第一次不对劲的那个夜里,“这是第几次了?为了那个小白脸?”
老式的房舍,靠近墙角处有一根柱子,装饰了绚丽的雕刻。
可柱子是冰凉的,在寒冬的夜里尤其凉。
程渝被卓莫止掐住了脖子。
他一手将她按住,令她无法出声,另一只手娴熟从她的衣襟下滑入。
程渝想要叫,可声音出来之后,嘶哑晦暗,毫无力度;她想要反抗,他的身子抵住了她。
脖子被定住,程渝的呼吸越困难。
她使劲去掰开他的手。
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她快要窒息,怀疑自己要被他活活掐死。
快要死的时候,他终于松手了。
程渝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仍压住她。
“卓莫止,你他娘的个疯子。”程渝大怒,声音里又是惊悚又是屈辱。
她身上冷。
心里冷,背靠的柱子也冷。
她隐约是要打颤。
她哭了。
她对着卓莫止,痛哭流涕,想要让他放开。
卓莫止却无动于衷。也只是凑在她耳边,对她道“我的表字叫孝云,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开你。”
“你滚蛋!”程渝一边哭一边骂。
如此,卓莫止吻住了她的唇,几乎是在咬她。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她很冷,同时很怕。
她第一次尝试到了恐惧。
这些恐惧明明不带恶意,但是她害怕,心里莫名憷。
于是她服软了,求饶了“莫止,求你了”
“你叫我的表字。”他道,“你叫我孝云,我就放开。”
“孝云,放开我。”
卓莫止再次在她唇上亲吻。吻突然就变得温柔了,也缠绵。
吻了片刻,他依言松开了她。
程渝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