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溪,咱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醉酒失态之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回头本王得陪你一起入宫谢罪。本王不能白挨这顿骂是不是?”
“还有一点,你能保证你那厌胜之术没被别人发现?父皇可是最痛恨厌胜之术,到时候皇祖父也保不了你。”
“什么厌胜之术?我这是正统的医学。”凤锦溪道。
“药箱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你敢说不是厌胜之术?”穆言昭挑眉,“而且本王问过你身边的人,根本就没见你跟谁学过医。别拿凤家做借口,如果凤牵和真有这本事能给你请来这等神医传授,他何至于配合你用那种下作手段来陷害本王?”
凤锦溪噎了噎。
毕竟他说的有理。
“你药箱在哪里?”穆言昭追问道。
凤锦溪盯着他看了半晌,才下定决心“我可以给你看,但我再重申一遍,不管你信不信,我这绝对不是厌胜之术。”
说完她在袖口中掏了掏,掏出一个小盒子往被子上一扔,药箱腾的放大,吓的穆言昭嗖的就弹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才定下神来。
脸上明显有忌惮之色。
事已至此,凤锦溪也不怕什么了,她道“看见了?”
“你你你……”穆言昭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丢人,他涨红着脸色道,“你这还不叫厌胜之术?凤锦溪,你胆子太大了,大的没边了知道吗?”
“怎么着?举报我?”凤锦溪挑衅道,“你刚才可说了,咱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把我抖搂出来,我咬死你。”
穆言昭气结“行了,本王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别跟只发怒的大公鸡似的,本王要是真打算把你供出来还用得着和颜悦色的跟你在这儿聊天?小心眼!”
他小心翼翼的去碰了碰药箱,好奇的打开看了看,里头全是稀奇古怪的药。
在看到一次性针管时他明显瑟缩了两下。
“你自己体验过你最清楚,我这医术是治病救人的,不是害人的,而且还能让人少受罪。你自己说,我缝的时候你舒不舒服?”凤锦溪推了推他,道。
穆言昭被气笑了“哪有这样问的?凤锦溪你就是个傻子。”
“你才是傻子!”凤锦溪翻了个白眼道。
穆言昭还真好好的想了想,不得不承认“那种没有痛感的处理伤口的方式的确不怎么受罪。”
“当然,谁用谁知道!”凤锦溪得意的道。
“那说说来历吧!”穆言昭好整以暇道,“以后咱俩就真成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主要是我怕说不出来你不信!”凤锦溪皱眉纠结道,“这事儿吧,说来也挺奇怪的。就是咱俩圆房的那个晚上……”
穆言昭老脸一红“闭嘴!”
凤锦溪黑着脸“你当我愿意提啊?可就是那晚之后发生的事我能怎么办?”
“咳!”穆言昭别开脸,“说重点!”
“就是被你羞辱完之后我就顿悟了,明白自己遇人不淑,被猪油蒙了心才看上你这么个人,就求菩萨让我解脱重新做人……”
穆言昭脸色阴沉的听着,强忍着没打断她,听她继续掰扯。
“之后就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好像去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那个世界跟这个世界完全不一样,有高耸入云的房子,还有跑的飞快的铁壳子,也叫不上名字。那里的人着装怪异,跟咱们这边的说话方式也不一样……”
“然后我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间屋子里,有好多奇怪的家具,我都没见过,那里的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款式也是咱们这边没有的,反正很奇怪。跟着,有一位长者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拍着我肩膀说我是他的学生,他要把他毕生的医术和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传给我……”
“感觉我好像在那里待了很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