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溪回府后就直接回茉青院休息。
终于能得两日空闲,她得抓紧恢复,好好调理调理身体。
而廖海也听小厮来报说王妃已经进了门,忙吩咐了一声,调过来的侍卫把院门守的紧紧的。
他在室内看着自家主子。
非铸鎏在院门外严以待阵。
那架势,如临大敌。
天渐渐黑了下来,众人轮流着去吃了晚饭,都一片祥和。
时间流转到第二天早上,侍卫都换过一班岗了,还是宁静异常。
在室内喝粥的穆言昭诧异道“茉青院那边也没闹?”
廖海摇了摇头“赵嬷嬷来过一趟,说王妃很安静,就去看了看萌姐儿,还让人给萌姐儿缝了个沙包丢着玩,之后就一直在屋里躺着。”
非铸鎏熬了一宿,眼底一片血丝,道“爷,往常王妃都是进门开嚎,借着刚从娘家回来的那股劲搅的府里不得安宁。可这回都过一宿了,王妃就算有那股劲也该散了,不然属下让弟兄们撤了吧!”
穆言昭皱着眉头。
廖海则分析道“是不是王妃知道咱们这边把院子封起来了?”
“谁跟王妃回的凤家?”穆言昭问道。
“柳嬷嬷!”廖海道,“柳嬷嬷肯定不清楚吧!”
非铸鎏抓了抓脑袋“而且王妃在府里也没人缘,应该不会有人给她通风报信。”
“本王就是担心她一会儿突然又疯起来了。”
廖海忙道“那就再守一天,到傍晚如果还安静,属下就命人撤了。”
“也好!”穆言昭点了点头。
茉青院,凤锦溪睡到自然醒。
只觉得浑身无比松泛。
后背上的伤也大有好转。
赵嬷嬷跟玉萍自打凤锦溪昨日回府后,就一直赔着笑意,也有点提防。
生怕才好了没几天的王妃突然又闹将起来。
可见凤锦溪还是一脸平静,心底也稍稍松了口气,赵嬷嬷道“王妃,老奴给您摆膳吧!”
“好,辛苦嬷嬷了。”凤锦溪偏头笑了笑。
她今天没打算出门,头发就松散着披在肩上,怕一会儿吃饭碍事,让玉萍帮她找了跟头绳在脑后一束,穿着也十分随意,去小厅里用餐。
赵嬷嬷在旁边伺候着。
其实凤锦溪很不习惯这样,可乍一下也不好露太多破绽,只能忍着。
“嬷嬷,今天是哪位太医来给王爷换药?”
凤锦溪吃的差不多了,喝着碗里的鸡汤问道。
赵嬷嬷头皮下意识的紧了一紧,还是回道“应该是赵太医!”
“赵太医啊!”
凤锦溪脑海中没存这个人物的信息,不算熟。
“院使会来给王爷把脉吗?”她也没看出大家的异常,继续问道。
“除非拿着王府的牌子去请。”赵嬷嬷不明白凤锦溪问这个做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妃有事找院使?”
“我想让院使悄悄去给我祖母把把脉,帮着调理一下身体。”凤锦溪道。
她本不是好算计之人。
可在见识了凤家人的嘴脸,尤其是二老夫人之后,给凤老夫人的诊治她觉得不适合放到明面上。
人性使然,有些东西到自己手里了,再想让他交出去,这人的心思必然起变化。
二老夫人都牢牢的把凤家拿在手里了,她如何愿意看着凤老夫人再重新站起来?
一山不容二虎。
凤老夫人起来了,她必须得让位。
“悄悄?”赵嬷嬷道。
凤锦溪点了点头“此事不宜让外人知道,院使那里我想想办法吧!”
“老奴记下了。”
柳嬷嬷正好从外面进来,道“王妃,赵太医医术不错,为人正直,老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