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证们生争执的时候吗?!”陈亮也听不下去,姚月瑶的态度让帮助的人证容易心寒,就出来制止姚月瑶再去得罪人。
然后陈亮再对老板娘进行抚慰,“老板娘你们放心,我们警方查案公正严明,对于目击证人的帮助也是格外感激,你们到时候再跟我回警局填写一份口供,只要是真实就有法律效益,不会有人质疑你们的证词。”
目击证人的证词虽然不代表都是真实,没有谎言,但如果要说他们撒谎,也要拿得出能否定他们证词的证据来。
姚月瑶那样的反问,在查案的过程中,不少警察都有过这样的对证词持有怀疑态度的时候。
一般情况下,陈亮不会出面维护人证,如果也是他同样怀疑这个人证不可信的话,反而会支持同事能用这样的态度吓唬人证,让人证知道要老实地说出证词。
但姚月瑶一路来,明显是针对纪蜜,那她警方的立场也站得不踏实。
这时候导致目击证人颇有微词,就是他们警方办案有问题,在民众心中造成不良印象,就是他们工作失职。
而且在没有监控的时候,有一个跟纪蜜没有关系的人证给她作证,比起姚月瑶片面针对的怀疑,倒是前者更具说服力。
老板娘看陈亮是明事理的警察,对姚月瑶又是一声冷哼后,转过头,像是看都不想看到她。
在市民眼中,警察也有亲民和不亲民的区别,并不盲目畏惧所有穿警服带警帽的警察。
“有人来旅馆带走了死者,老板娘再问你,你看到带走死者的人,他身上有没有藏着地毯的可能?”地毯的去向还没搞定,陈亮看老板娘把不平的情绪压下去后,就又问道。
“这个我就不肯定了,那个男人能抱着一个人拖走,也有可能地毯被他藏在身上,我想想,地毯说大不大,好像是那个男人扶着人的同时,手里还拎着一只包。
虽然那个男人用姓石客人的身体挡住那只包,但我看了一眼,应该能装下地毯,会不会是那个男人带走了地毯,要毁尸灭迹?”
老板娘被问多了,居然也能对一些细节进行她的分析,可见市民们也都是有着一个侦探心。
陈亮当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再次为她的配合表示感谢。
“在纪警官离开后,多长时间你看到了那个男人带走2o3的客人?”季暮也有问题问老板娘。
“以为遇上鬼,我就打了电话叫我老公回来,但我老公打牌正在劲头,不相信我看到了鬼,我气他就知道打牌就出去找他,在旅馆旁边的棋牌室,不远,我在棋牌室待了会就有店里的客人打我手机找我有事,我就又回来了。”
老板娘的回忆很有用,季暮就继续问,“你离开旅馆和回到旅馆,打了一个电话,又接了一个电话,麻烦拿出你的手机给我看下通话记录,两个时间相差就是你不在旅馆的时候,也是刚好你看到纪警官离开,又看到那个男人带走石承华之间间隔的时间。”
老板娘将手机递给季暮,季暮看过后报出了一个时间,“是八分钟。”
“收走地毯的人就是杀人凶手,他只用了八分钟清理了血迹,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把血迹擦拭干净,这人不是太过镇定就是经常干清洁这种活。”梁允东最清楚擦拭血迹有多难。
“为什么说是这人经常干清洁的活?”纪蜜奇怪,难道是因为用的时间太少,所以判断这人是清洁卫生上面的能手?
“依据还是这滩血迹,整个血迹的形状没有改变,而且也没有用上清洁剂的痕迹,能不让血迹扩散,在原始的范围内擦拭掉,就很不简单,不是习惯清洗这些污垢的人是办不到这程度。”拿走地毯的人将犯罪现场清理地让梁允东都赞叹。
梁允东跪伏在地面,手指自然摸在地面,忽然手下一顿,在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