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手啊——”
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呕吐物,一阵浓郁的酸臭味飘入鼻中,白富莲顿时发出丧心病狂的尖叫声。
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一直有洁癖。
此刻她心里想的是,如果剁掉这只手,还能长出一只新手,她会毫不犹豫地剁掉!
“蕾蕾,还愣着,赶紧给我端水去啊!”
“哦哦,我马上去。”
白蕾蕾忙着端水去了。
“咦,这不是富莲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叫什么啊?”
别墅门口,白富山的耳朵倒挺灵。
他一边问着,就以90度鞠躬的姿势,一步步向这里走来。
只是,他这走姿,就像妓院里抬不起头的龟奴一样,实在是相当的猥琐。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背,得了什么病,居然驼成了这样?”
白富莲上前问道。
“唉,大哥这背,说病不是病,比病还要命啊!”
白富山缓缓抬起头来,昂着头看了她一眼。
他这个缓缓抬头的动作,可就更猥琐了,简直就跟乌龟抬头的动作一模一样。
“大哥,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唉,说来话长,大哥这是被人祸祸了,受了暗伤啊!”
白富山摇头长叹,看起来很是可怜的样子。
不过,此刻他脸朝地面,贼眼珠子转动着,正在动着脑筋呢。
“姑,水来了。”
白蕾蕾走在前头,身后的保镖阿力手上拎着水桶。
看到阿力的模样,白富莲眉头皱着,总感觉这人哪里不对劲。
再好好一打量,她突然又是一惊!
“你不是保镖阿力么,你的耳朵,怎么少了一只?”
她一脸震惊地询问。
阿力放下水桶,脸色也是十分悲愤,“我的耳朵……”
“他的耳朵,是被人用扑克牌切掉的!”
“还有俊超,他一个精神小伙,现在也瞎了双眼,整天只能待在房间里,去哪都不方便。”
白富山摇头长叹,“富莲啊,最近这段时间,咱家可真是遭了大劫啊!”
白富莲匆匆洗完了手,忙问道,“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
“对了,咱爸呢,他老人家没什么事吧?”
正说到这儿。
只见旁边的鹅卵石小路上,白永胜手里拄着拐杖,一步步地散到了这儿。
远远的,就见他眉头紧锁,一脸忧愁。
而且头上的白发添了很多,一脸的老态。
“爸,我回来了!”
她快步迎了上去,“爸,这才半年不见,您怎么老了这么多啊!”
“咱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惹了哪位仇家,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看到女儿这焦急的样子,白永胜却淡定得很。
他摆了摆手,摇头道,“家里没惹什么仇家,就是有了一点误会,已经没什么事了。”
“富莲,你在明州的公司那么忙,今天怎么有空回家的?我还以为,你得到下月我过生日的时候再回来呢。”
白富莲却没心情说这些。
“爸,大哥驼了背,二哥断了手,俊超瞎了眼,蕾蕾也成了这么个假小子,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一脸的狠辣之色。
“爸,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他敢这么欺负我们白家,我一定让对方灰飞烟灭……”
不料。
白永胜却是眉头一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