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点头,两臂和那个还好的腿,同时巨痛,“哎呀~啊啊啊~~~~”
这么快?
给他个准备的时间嘛!
夏正闭着眼睛痛叫,身上的法衣却好像受到了无数攻击,转瞬之间,屁股后面都露风了。
“看在渭崖长老的面上,我留你一命!”
陆望带着灵力的声音,似乎压抑着极端的愤怒,还在痛叫的夏正,在那声浪中,好像控制不住身体地倒飞出去。
“多谢!”
渭崖就在岛外,接住涕泪横流的亲儿子,甩出早就准备好的玉牌,“是老夫没有教好他,此紫玉牌算老夫赔罪,以后到丹阁买丹,可便宜一成。”
远方两个路过的修士,只看到黑着脸的陆望接过人家的紫玉牌,一句话没回,挥手把才开的今明岛又关上了。
这?
出了什么事?
……
七天后,世尊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去小谷见圣尊。
“后续计划不能进行了。”
世尊在圣尊面前,垂头又丧气地交出新得的消息,“夏正太过招摇,出关的渭崖怀疑到我们,亲自押了夏正去给陆望赔罪了。”
“……”
圣尊无言拿过玉简,看仙界那边暗探报来的消息。
半晌才深叹一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是我们的时运不济,不关你的事。”
渭崖身份特殊,原来他还打算,借陆望之手,除了他最疼爱的儿子,让他跟陆望干上,他们再在后面推波助澜一把,让他对陆望,对将来的天渊七界修士,都心有膈应。
这是他对付天渊七界应运而起,将要飞升的修士的,原以为早一步……
唉!
圣尊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最近我们流年不利,传令成康,万事小心,不要急于求成。”
……
仙界的暗斗,陆灵蹊当然不知道。
从百禁山回宗,她被尚师兄圈在了宗门。
那位逃了的六脚冥虫长老吉丰在外面到处乱窜,虽然追击他的前辈们多,实力也够,奈何人家的速度太快,至今都只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吃风。
“这吉丰很奇怪啊!”
“怎么说?”
回宗了,师兄再不会用传送宝盒,给她传消息了,陆灵蹊只能一天三趟地跑,自己从师兄这搞最新消息。
“到目前为止,他有过无数次机会,可是,却也只杀了三个炼气,两个筑基小修。”
什么意思?
陆灵蹊的眉头微拧,“师兄是说他……杀得太少了?”
“……”
尚仙很想点头,但,身为千道宗宗主,他不能遗憾吉丰杀的修士太少了,“师伯传信说灵界那位牧樵星君已经想要退出了。
人家的理由充分,灵界事务堆成了山,他不能一天天,全无一点用的耗在这里。”
“……这或许,就是吉丰之计!”
牧樵想走,妖族的那些个前辈,恐怕也想走了。
毕竟吉丰现在已经远离了百禁山。
而且,百禁山有他们那些妖王,吉丰才被追着出来,对那边可能也有些发憷。
相比于百禁山,无相修仙界才是真的弱,算上渲百师伯,都只有三位化神星君。
陆灵蹊想过来想过去,“他就是要后面追他的人,自己放弃。”
“我也是这么想!”
尚仙点头,“你说,我们能不能用食灵蜿虫为诱,让妖族的长老们不至于觉得,追击无望,浪费时间?”
这个?
“可以!”
反正食灵蜿虫已经在天渊七界扎下根了,不怕被灭尽了。
陆灵蹊同意,“这件事,让渲百师伯去办吧!”
师伯是谦恭君子。
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