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们连她会催眠术都摸清楚了。”黄警官啧了一声，又问“你们是什么时候接的任务？又是谁给你们安排的任务？”

张新瑞入狱已经好几天了，他想知道这个任务是他在入狱前安排的还是在他入狱后安排的。

“没多久，我们是两天前接到的任务。任务信息直接发到了我们手机上。”

郁婉微顿，两天前张新瑞已经入狱了，难道赵全不是张新瑞的直属亲信？他们中间还隔了一个人？还是说短信发送是提前设定好的？

“可以把你们收到的短信给我们看看吗？”郁婉问。

赵全插口说“这些短信我们都是一收到就删了。这是组织里的规定。就算我们不删，它自己也会消失的。”

“你和魁一是什么关系？”郁婉又问。

“魁一是我们的老大。”老张接过了话头，他叹了口气，对郁婉说“他其实人并不坏。”

“让你们杀人，这还叫不坏？那你说什么才叫坏？”002实在是憋不住了。他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一个人坏成了这样，还有人替他说话。

“他那也是逼不得已。要是他再不行动，你们就要调查到他身上了。他总不能坐以待毙。”

“他要是问心无愧，就不怕被调查。”002觉得这群人肯定是被张新瑞洗脑了。

赵全突然来了脾气，“你们懂什么，不是他叫我们杀人，是老板让我们杀人。要不是有他在，我们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黄警官神色微凛，“你是说除了魁一，你们还有一个老板？”

另一个一直没开口说话的人也开口说话了。“是啊，不然你以为这次任务是谁发布的？魁老大都已经被你们抓了，还怎么发布任务？”

“那你们见过他吗？”郁婉追问。

“没有，老板很神秘，我们从没见过他。”

“那魁一见过他吗？”郁婉又问。

赵全迟疑了一会儿，有些不太肯定。“应该见过吧，据说有些任务老板亲自带着他完成的。”

“所以引我们调查你，从始至终都是你们老板设的一个局？先通过佟无辞故意给我们传递消息，在我们锁定你家后，又让你妻子也配合演了一出好戏，就等着我们自己主动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