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高方平走过来打开了盒子,让他观看,一边解释道“经过查验,这家伙乃是西夏晋王察哥的……”
“狗1日的果真是他!你不要以为你化了妆,老夫就不认识你,妄想扮作阉人蒙混进入大宋搞事,哼哼,这次栽了不是?”陶节激动的打断了高方平。书迷楼shuilou
高方平无比尴尬的道“汗,他本来不是这样,化妆乃是小侄做的。”
“哦,老夫早就看出来了,这种装扮绝不是西夏人的风格,老夫这么说,乃是试探你小子诚实与否。”陶节夫捂着腰道。
高方平也懒得和他扯犊子了,暗暗好笑,老陶目下扑街的造型很滑稽的。
紧跟着陶节夫的表情就复杂了,一会高兴,一会伤心,脸色一下红一下白。高方平也就不打扰他。
最终,陶节夫闭着眼睛舒了一口气,口中念念有词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兴许在告慰他儿子的部分灵魂吧。
临近深夜了,陶节夫这才又低声道“把事情经过告知老夫。”
当下,高方平有选择的,给老陶大体上科普了一下,广西可能会生的事,却没提及北方。
老陶听后铁青着脸,把手拍在桌子上道“这些贼子始终亡我之心不灭,也不知道把这祸国殃民的何巴,派入北方为了什么,难道是……和水泊接触?”
陶节夫自己想到了这种可能。
高方平不想提及过深,简单的道“相爷的分析妥当,应该是这样。换我还是换您在西夏,都没理由不利用这一事的。“
陶节夫呵斥道“少胡说化,如今多年过去,国力得到了全面休养生息。但我大宋却因为各种不恰当政策,国力相反在减弱。这就是现在宋夏关系紧张的真正原因。所以这也是蔡京的责任!”
汗。要不是老陶这一说,高方平还真不知道蔡京这么废材,这妥妥的敌在前三排啊。原来几乎现在所有的幺蛾子,都是这个宰相执政不利的锅。
却是想了许久,目下也不方便跟着黑老蔡,只得耸肩道“贵圈……真乱啊。”
“好在王厚那个棒槌在三年前死了。否则啊,那老小子身为蔡京心腹扎根西北的话,西军局势会比现在还复杂的多。哎,果真敌在前三排。现在这个局面不容易啊,尽管刘延庆和种师道有心病,但是还能拉扯着过。童贯也被你高方平整了个半残,王厚也挂了。否则啊,这个西北一有事,除非老夫再次披甲前往坐镇,压住这些卑鄙无耻下作的军头们,否则西北的战绝对没法打。就看着他们一群军阀相互扯犊子就好了。”陶节夫又捂着腰嘘嘘的道。
高方平想了想,故意讨好他道“相公之怨念下官感同身受,当初西夏蛮子竟敢在我境内搞破坏,是可忍孰不可忍,下官认为不能怂,敌人怎么来,咱们以十倍的方式还回去,下官这便组织培训死士,带着炸药去西夏都城还击,他们就知道厉害了,看他还敢乱来不。”
陶节夫指着他鼻子呵斥道“给老夫安分些,国战,就要有国战风范,不是所有的战役都可以用阴谋诡计来打。不要搞这些小动作,那是弱者表现。老夫只希望有一天重装上阵把它们给推了,而不想坏了规矩,被拖入另类的战争泥潭,知道不?”
“额好吧,其实我只是嘴痒,随便说说而已。”高方平尴尬了,其实啊,这不是为了讨好你老小子而瞎掰的吗,哥还真不喜欢这一套呢。除非被惹毛了那个另说。
yy完毕,高方平摊手道“所以呢,要想有一天重装上阵,现在必须把订单给我一些,保证我的生产线和研,相公啊,您真的不要以为我想黑吃朝廷军费,我之忠勇,是不能质疑的。”
“任你怎么说,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陶节夫说这么说,却是念着胡须想了想,又看看宝中的人头道“不过你此番把人头送来,于我陶家有大意义,老夫承你的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