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理所当然的,受高方平蛊惑的赵挺之相爷以及刘中书上奏今战事初定,议和事件依旧扑朔迷离,西军不可一日无帅臣,童贯乃官家心腹,骁勇善战,不宜离开西北,建议放到永兴军路执掌帅印。书迷楼
官家最近以来心情很好,被梁师成和高俅老爹伺候的妥妥当当,不觉得必须童贯在身边也一样充满乐趣,然后官家很糊涂,真个认为童贯骁勇善战,此时西门不稳,留下镇场子比较适合,于是不论蔡党怎么唱反调,官家下旨解除童贯西陕诸路制置使,调任永兴军路经略使。
这些已然是尘埃落定。高方平答应陶节夫的,也基本做到了。至于老陶回京怎么周旋,就看他的运气了。
另外蔡京几次召见枢密使张康国,高方平是知道的。
他们两个大牛人在谋划什么高方平也能猜测到,他们在打捧日军第书,否则谁也不能搜查这里。”
张商英掏出了一份文书展开道“老夫还真有,看清楚,这乃是留守相公张叔夜的签押。”
我了个去~
居然又是两个姓张的联手坑害,高方平躲不住了,赶忙跑了出来赔笑,妈的真个让他搜查一下,七十万贯大钱那不是开玩笑的。那就所有人都尴尬了。
“刚刚下官正在拉屎,您怎么来了?”高方平道。
张商英这才下马,霸占了高方平的太师椅,喝了一口大碗茶道“你脑子灵光,又过去了这些天,又该有些发明贡献官家了吧?”
“小子最近脑子有些不灵光,才打战归来,做梦都会被血腥吓醒。”高方平文绉绉的道。
“你虎谁呢?”张商英道“别人说这话我信,一口气做掉几百人,自己的军官都被砍了九十几人,梦见血腥不奇怪。但是你身上老夫真不信,别不承认,你就是个心黑的流氓。时文涛的诀别书披肝沥胆,连陛下看了都哭泣,说是刁民可恶,害了朕的忠诚爱卿。看了诀别书后斩几十个军官在别人身上就是冲动。但是你,老夫觉得你在有所图谋。”
高方平老脸微红,老张霸气不如宗泽,骨气不如张叔夜,但是论及才气和机智,张商英要牛一些。
然而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张商英捻着胡须呵呵笑道,“老夫观你骨骼精奇,杀伐决断,有我朝前名臣名相之风范,这也不是我的事物,所以就不过问了。加油,老夫看好你哦,怎么也会挺你的。”
“多些明公关爱。”高方平道。
“然而你迟迟没有发明贡献出来,咱们拿什么讨好官家,拿什么踩死蔡党的应俸局?”张商英大声道。
“蔡党很萌的,不要急着打击他们,慢慢来,细水长流。”高方平道。
张商英道“臭小子胡说八道,你黑吃蔡京的几十万贯时咋地不留手?轮到老夫这里,你就说不能过激?”
高方平觉得妖孽聪明人太多的话也是烦人,过些日子,还有个更加妖孽的陶节夫要来,也不知道这个京城是否还待得下去,汴京迟早变为喷子多如牛毛的一个雷区。
最终扭不过老张,于是乖乖的掏出了一副图纸——小轮自行车。
“?”张商英觉得这个东西非常有创意,许多地方的工艺也难度很大,比较复杂。但是不重要,自从高方平贡献的轴承、又被匠作监仿佛的改良之后,轴承是勉强能用了,那么有轴承,这个古怪的“自行车”的核心也就抓住了。
张商英的确是大才,一看就知道这东西是奇技淫巧,大面积的制造使用不可能,一是工艺的程度决定了造价太昂贵,再然后是大宋的道路不支持使用这样的东西。
但是制造少量的精品献给皇家,然后发行一批限量版,诈骗东京贵族,却是非常好的玩意。
“给老夫说说,这两铁环为什么要铺垫如此厚的鱼胶在上面?”张商英指着图纸的某处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