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厉云棠探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不大肯定地凝视着她清美的侧颜“夏夜,你确定?”
大多数时间,除了二人私下里相处,他并不会表现的儿女情长。
这次算是事出有因,毕竟她和厉云棠彼此都很清楚,秦景一是个被宠坏了的疯小子。
这次遭了这么大的罪,顺风顺水的人生就此结束,真的疯了都不是没可能的。
最糟糕的是,秦景一生来不懂得自我反省,在他看来,这一切全都要拜言夏夜所赐。
“云棠,这丫头有什么好,也值得你这么在乎?”沈爱莉阴阳怪气的哼笑,“还是她用了什么迷魂大法,专门对男人有效的那种?”
秦景一恨言夏夜恨得心痒难捱,一听这话立刻找到知音,迎合着冷笑道“有道理,不是有句话叫女承母业,说的就是她言夏夜了。”
言下之意,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言夏夜出身不正,专挑着她无法选择的痛脚狠踩。
言夏夜眸色转冷,看在秦老的面子上,她可以不在乎受点委屈,却不能容忍秦景一用这么轻蔑的口吻提起她去世的母亲。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还击,厉云棠低沉磁性的嗓音极有威慑力的响起“秦景一,虽然秦老不在现场,但我既然和他老人家平辈论交,教训一下你这个后辈还是没问题的。”
话音落下,秦景一神色微僵。
他又恨又惧的冷眼看向厉云棠,搭在苏洛洛腰间的手臂悄然加大了力气,迟疑着没有说话。
苏洛洛疼的咬住下唇,她还记得来到这之前,秦景一特意嘱咐过她,要想办法让言夏夜难堪。
可是看现在的局面,连秦景一都被人灭了锐气,她又怎么敢信口胡言。
一时间,众人各怀心思的静了片刻,连沈爱莉都不情不愿的闭上嘴巴,不敢再触厉云棠的逆鳞。
厉云棠抬起手腕看了看做工精湛的钻表,慢条斯理地道“你愿意做夏夜的司机,那就老老实实的把她送回去,一个小时后我会给秦老打一通电话,找不到夏夜,唯你是问。”
……
有了厉云棠做她的靠山,言夏夜从善如流的跟着秦景一离开机场,坐上他最近刚刚到手的崭新座驾。
看得出来,他心里还对之前厉云棠开车撞他的事心存阴影,新款的车子和厉云棠那辆改装过的悍马别无二致。
若无其事地在后排座位上落座,言夏夜抬眸看向副驾驶上一言不发的女子,“秦景一,这位小姐是?”
“苏洛洛,我的未婚妻。”秦景一侮辱她不成,还被迫真的当上司机,这会儿绷着脸狠踩油门,愣是把悍马开出超跑的感觉。
吓得苏洛洛小脸发白,忙不迭的低声央求“景一,慢一点,我头好晕!”
言夏夜很喜欢赛车,过去还和厉云棠一同参加过圈内的比赛。
她知道秦景一的胆量肯定舍不得开车自杀,于是对这种小case置若罔闻,心平气和的继续着谈话“恭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这份淡定和从容就不像什么小角色,令苏洛洛难掩惊讶的回头瞧着她,更加感受到未来婚姻生活的黑暗。
看秦景一的意思,日后但凡有什么话是他不方便说的,都要统统交给她来出面。
换句话说,她和言夏夜是敌非友。
但是还没等正式交手,仅仅对上那双澄澈淡然的眼眸,她就已经惴惴不安、略觉胆寒。
“就这几天,老头子身体不舒服,举办婚礼冲冲喜,也算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一片孝心。”看在秦老和厉云棠双重施压的份上,秦景一真的按捺住当场把言夏夜大卸八块的冲动,咬着牙和她谈笑风生“古人说先成家再立业,我这也算是完成了第一步,不知道你打算送什么结婚礼物给我?”
言夏夜隐隐听出他话里带刺,很有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