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意。
她不介意成为对方地位平等的盟友,却很介意再次不知不觉成为别人的棋子。
“怎么,喜欢在女人面前逞英雄?”秦景一唇角的弧度更加夸张,字里行间都是嘲讽“真奇怪,你什么时候变成热血青年了?明明我占有林瑶的时候,你不是一个字都没敢说,现在这又是为了什么?”
顿了顿,他转而看向若有所思的言夏夜,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你别告诉我,你真看上这个女人,想为了她洗心革面?别啊,这不是太无趣了吗,今天我非要这女人去买饮料,不止如此,等老头子清醒过来,我还要带她走,怎么样,你有胆子就来阻止我,正好我一直找不到理由把你从家里赶走,这不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么。”
说到感兴趣的地方,秦景一不自觉流露出色眯眯的目光,一眨不眨盯着言夏夜凹凸有致的身段,手舞足蹈的幻想着把言夏夜这样那样。
首先要选择很有情调的酒店,逼她吃下上次没能得逞的迷药。
接下来他绝对不会怜惜她,最好再把过程拍成录像寄给秦焱……
“啪。”
一声不大不小的脆响过后,传来的是秦景一大声呼痛的惨叫。
言夏夜正被秦景一含义深刻的眼神盯得抬不起头,这会儿莫名其妙的看过去,发现替她动手的人不是秦焱,而是不知道为何碰巧出现在这的厉云棠。
男人的外表只能用得天独厚来形容,烟灰色的薄呢大衣上没有一丝褶皱,领口处露出白色毛衣的边沿,哪怕是日常的穿着,也像是出现在杂志封面的顶级男模。
他俊美无俦的脸上似笑非笑,并不急着和言夏夜打招呼,而是专心致志的对付口无遮拦的男人。
“你刚刚说,要把夏夜怎么样?”完好无缺的左手慢条斯理的加大力气,厉云棠冰冷的视线毫无温度,自上而下欣赏着秦景一挣扎不休的丑态,菲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很有耐心的重复着“说啊,怎么了,你不是很有兴致么?”
“厉云棠……”咬着牙念出这三个字,秦景一痛的面目扭曲,下意识的对秦焱发号施令“狗崽子,你还坐在那看什么,还不快点让他放开我!”
“恕我无能为力。”秦焱施施然笑着,慢条斯理的耸了耸肩膀,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义父交代过我,厉二爷不是好惹的,假如你再不听话的惹怒对方,秦家不会一直替你善后,还不如索性把你交到厉二爷手上,让他惩罚你到他满意为止。”
秦景一额头上青筋暴露,“你个混账,说什么……啊!”
“看来秦老先生相当明智,真不知道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不堪大用的儿子。”修长的手指由于用力而泛白,鉴于这里是公众场合,厉云棠没办法活生生的捏断他的骨头。
再想起片刻前听到他大言不惭的发言,漆黑的瞳孔顿时涌上一抹阴鹜。
伸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钱包,他拿了一张鲜红的纸币塞进秦景一手里,漫不经心的吩咐“你不是想喝饮料么,拿着这张钞票去买,大概能买个十瓶左右,总之全部拿回来,在我面前喝下去。”
一瓶最普通的饮料大概五百毫升,十瓶就是五千毫升。
这处罚看似比捏断手腕要轻得多,可实际上也与酷刑无异了。
秦景一疼的一头冷汗,他有心想找父亲来救自己,但秦老先生至今还在急诊室里躺着,哪有时间来过问他的死活。
再加上他会落到这个地步全怪他嘴贱自找,还偏偏又一次惹上厉云棠。
再这么下去,即便是亲父子,秦老先生也免不了要对他失望。
意识到现实的残酷,赶在手腕上的力道继续加强以前,秦景一含恨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放手。”
厉云棠无所谓的放开他,冷眸瞧着他愤愤然的揉着手腕上的淤青,风淡云轻地道“我不会派人跟着你去,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