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秦老爱过的女人面容相似,可这好像并不能给秦焱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利益。
“不,只是随便问问。”
察觉到言夏夜的警惕,秦焱悄无声息的啧了啧舌,瞳孔中掠过一丝阴郁,嗓音深情的说“义父的身体最近一天不如一天,既然大哥和白菡萏订婚的事半路夭折,身为秦家的养子,下一次就轮到你我好事将近了。”
放下手机,秦焱仰头喝干了杯中残酒,盘算起接下来还需要什么准备。
林瑶说的没错,太聪明的棋子用起来虽然方便,却往往不会甘心只做一颗棋子。
即便言夏夜表现的近乎无懈可击,可他太清楚义父的为人秉性,如果他真的对言夏夜的来历身世毫无怀疑,不可能纡尊降贵的和一个小丫头进行那么久的交谈,还特意屏退保镖,只留她一个人。
也就是说,无论言夏夜愿不愿意,她恢复秦家小姐的身份指日可待。
到了那个时候,倘若言夏夜翻脸无情,他手中也再没有能控制对方的把柄。
在那之前,他务必要想办法解决掉言夏夜和厉北城之间法律意义上的婚姻关系,哪怕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