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厉云棠肯定很清楚。

就算是同情她也好，她只不过是想再靠近男人一些，就真的这么十恶不赦么？

“没错。”

深如沉渊的狭长眼眸无声抬起，厉云棠眸光平静的对上白菡萏那满含爱慕和痛苦的视线。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毫无感觉，他还有意停顿了那么几秒钟，直到确认他的心没有一丝波动，别说什么怜爱，甚至连同情都欠奉。

这样看来，果然，只有言夏夜是不同的。

讳莫如深的收回目光，他薄唇轻启的品尝着手指间的香烟，动作性感的像个十足的绅士，说出的话却和绅士大相径庭“我对不爱的女人，向来都非常吝啬。”

“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菡萏浑身一颤，突然发现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面前这个俊美无俦，又残酷无情的男人。

她这种送上门的廉价女人也就罢了，没想到搬出尹沫还是没用。

这岂不是说明，他对尹沫的感情也不过仅此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