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我找你们是来干什么的,白吃饭的吗?我告诉你们,如果她死了,你们一分钱都没有……”
在几个人的踌躇间,徐晓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凄惨的充斥着整个空间。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吗?”笑过之后,徐晓萱有些酸软的倒在了墙边,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处境,最终无奈的闭上了双眼。
满世界的昏暗,满心的疲惫,浑身冰凉的没有一点热度,为什么身上的血会有这么多,为什么没有流干净,她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颊边的热泪滚烫着,而徐晓萱却听不见了任何的声音。
几个人冲过来一把按住了她,七手八脚的将她抬到了手术床上,立马的就束上了手脚。
浑身僵硬的跟棍子一样,全身没有一点的力气,她宛若一个木头人似得任人摆弄着,没几下手脚已经被绳子缠得死紧,一切该结束了吗,原来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
她心里空空落落的,痛恨自己的软弱,三年前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而三年后依旧如此,她是不是真的是该死的。
为什么都要死了,心里却还是那么的清醒,难道非要这样吗,不流干最后一滴血就没法结束。
那张毫无生机的脸孔,抨击了心里那道最最脆弱的防线,白大褂嘴角抽搐着,手里的针剂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放下来先给她的伤口进行了包扎。
木讷的一动不动着,就连缝针时的刺痛都没能让她皱皱眉头,白大褂的心被刺痛了,原来坏人也可以被感动,就像现在,他很想救救她,让她好好地活下去。
病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殷母冲过来一把就推开了他,“找你们是来干什么的,难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白大褂嘴一抽,心里也是气得够呛,不知道因为什么,可能是身边红色的印记太多了,一下就让他失去了平和的心态,“没他妈的看到她快死了吗,难道一个死人的血你也能取得出来,真是不知好歹!”说完又继续将她脖颈间的伤口糊了起来。
殷母对于白大褂的反常有些气恼,但确实像他说的死人的血可是抽不出来的,她有些不安的吼着,“那就快一点让她缓过劲来,我女儿还等着呢!”
白大褂的双手有些突地捏紧,低垂的眼眸里面满是煞气,但只一会就松开了,他告诉自己不值当的,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得罪了这个小人不值当的。
双眸抬起来,看到了女人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然后贴好最后一块橡皮贴,搜的站起身,推开手术室的大门,矫健的身躯一下就走了出去,他需要去透口气,这么多年了,那种压抑的痛楚又侵袭了自己的灵魂,而这次却是因为一个陌生的几乎不能再陌生的女人。
殷母在他身后吼着,可完全的得不到回应,殷离躺在另一张床上,也是苍白着脸孔,有些凄惨的看着她,“妈,算了吧,这就是天意,小萱也不容易,她还怀着孩子,我们就放过她一次吧。”
“放过她,谁又来放过我们,小离妈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没有回头路了,今天就算她救不了你,我也不可能让她回得去,现在……”她哆嗦着拿起床边的针一下就刺进了苍白无血的肌肤内。
天生对疼痛敏感的徐晓萱这次纵了一下眉头,挣开了毫无生机的眼睛,无比憎恨的看着此刻狰狞的面孔。
忽然大门被推开了,有人慌里慌张的闯了进来,殷母刚接好那些管子,但被这人吓得一下又扯开了,她回过头狠狠的瞪过去,完全的没有了往日的风度,“混蛋跑什么,你不知道这里需要安静吗?”
然后低下头继续接着那颗管子,苍白的手心里面满是汗水也同时被鲜红的血液染得红艳艳的,越是接不上脑门越是冒冷汗,她无意识的抹着额头的汗珠,却一下将自己搞得无比的狼狈,她有些颓废的坐在了地上,手里拿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