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翻过,便如风吹云散,皆不值一提。
“敢请大叟一战!”只见小天尘听得,不多思,更不多言,求战之心浓烈,直截了当道。
“好!”大叟也不再多言,同样直接了当回道。但语气低沉严肃,明显是要认真以待,而不再如先前那般空有气势,实则却只是作作样子而已了。
见大叟干脆,小天尘再次一脚重重跺地,而后整个人便向大叟处跃去,且在跃出的同时,手中再次幻出门板大刀。又见当他距大叟还有十数丈距离之时,便又幻出三大法身,且每一法身也各执一门板大刀,而后便向大叟合围而去。
大叟见状,一步踏出,主动落入包围之中。而后就见他先前还两手空空的手中,瞬息之间就已多出一柄玉色法剑,且法剑之上又有蓝、金二色光芒轮转,流光溢彩,美轮美奂,不像是征战之人的杀伐利器,反倒像是帝王之家的精美装饰。
小天尘见得,略有惊讶,心里暗暗嘀咕,但也不曾因此而停将下来,而是更加激进。只见其本尊连同三大法身同时跃身挥刀,向大叟周身要害招呼而去。
大叟见状,身形都不曾动弹一丝,只是简单挽剑挥剑,就见小天尘本尊连同其三大法身、手中的元气大刀便尽皆碎裂溃散。而后又见大叟脚步轻踮,瞬息间一个往来回转,就又见小天尘三大法身也尽皆溃散,而其本尊胸前也多出了一条长过尺许的剑痕,不见皮肉外翻,但见鲜血成流。
一招,又是一招,小天尘命悬一线,败下阵来。或是自己反应够快,也或是大叟手下留情,否则一剑穿心在所难免。而后就见小天尘在这瞬息之间又急退而去,却是欲离得大叟远一点,先保住自身,再图反击。
见小天尘退却,大叟也不追击,而是饶有兴致的盯着小天尘,低声笑着道:“圣子这是知难而退了么?”
“大叟绝世无双,小子拍马不及!如若不是必须一战,小子绝不敢对大叟动刀!”小天尘退出十数丈外,直觉应该安全了,又听得大叟嘲弄,站定后便连番马屁,张口即道。
“圣子言不由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只见大叟听得,却不买账,而是又接着低声笑道。
小天尘听得一惊,大叟也会神通‘他心通’?而且还是在先天境便自悟了?正又惊又疑,又听得大叟开口道:“圣子无需多虑,如若圣子成功证位,便一清二楚了。”
听得此言,小天尘虽然仍有惊疑,但也不再胡思乱想,而是集拢念头,分析破敌之策,如何才能过得大叟这关。
但大叟现在却是认真以待,因而也不再给小天尘时间思考了。只见其话毕后,就一步踏出,而后就见其又已至小天尘身前,接着就是剑花遮眼,小天尘一退再退,但胸前却是又多出了几道剑痕,鲜血肆流。可见小天尘直觉的安全距离,在绝世无双的大叟面前,就是个笑话。
小天尘一退再退,胸口剑痕一道接着一道,鲜血泊泊而流,但他却好似完全不觉其中痛楚,神色不见丝毫变化;却是此时,他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破得大叟的无解攻势,除此之外,再无一丝心力关注其他了。
时间缓缓逝去,已至十数息之后。此时,只见小天尘不止胸前,就连其四肢和后背也皆有剑痕隐现,且其浑身欲血,看得人有一种他随时可能会失血而亡的错觉。当然,错觉,也只是错觉,肉身强横至小天尘这样的境界,就算持续流个个把时辰的血也不会真个儿夭折,顶多伤点根基罢了。
但总被人拿剑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而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且对方还只是一同境之修,那就令人难堪且无法忍受了。
‘啊!’或是已寻得应对之法,也或只是单纯的无法忍受而暴走,只见此时,小天尘一声怒吼。而后就见他不再闪避,也不再后退,而是于瞬息之间再次幻出自己的门板大刀,然后便向欺身而上的大叟一跃而去。然而两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