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下情况,让他们特别注意检查起落架。
另外此等不安全事件也需要跟公司报告。
徐清按照机长的指示,写了ss将事情情况大概描述了一下,然后报告给公司了。
退场过程中,机长,一副和徐清都是一句话不说,死气沉沉。搞得经常叽叽喳喳的乘务组也是受此影响,没人聊天,整个机组车都透着诡异的氛围。
回了基地,送别了垂头丧气的机长和忧心忡忡地一副,徐清交完这一段的飞行资料,心里也是颇为打鼓。
n的接地载荷犹如梦魇笼罩着他。但凡小于2g问题都不会这么棘手,超过2g性质就不一样了。
现在梅婷婷不在家,徐清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急着回家,坐在飞行准备室的沙发上捋了捋纷乱的思绪,他觉得还是要打电话问问他师父,看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徐清查了下常教员的班,确认现在没飞之后,拨通了常教员的电话。
其实这事儿没什么好问的,等着qar译码一出来,白纸黑字摆在那儿谁也跑不掉。
徐清当然知道他脱不了干系,他就是想问问公司的处罚会到那种程度。
电话另一头的常教员听徐清把事儿说了一遍之后,也是大呼徐清个倒霉孩子怎么遇上这种事儿呢?
老倒霉蛋了!
n的接地载荷太大,就算是他自己落了个21g怕也是够呛。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徐清只是个观察员。讲道理来说,这事儿其实跟徐清没啥关系,放在平时或许罚罚钱,顶多再停飞一周也就完事了,现在就不好说了。
不过就算公司再发疯,事情的主要责任也扣不到徐清头上,应该多罚些钱,停飞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闻听常教员的话,徐清心里稍定,这跟自己的预期差不多,应该该扯不上降级这么狠的处罚。
过了几天,公司一直都没找徐清,搞得徐清这几天惴惴不安,很是难受。
qar的译码工作会有延迟,结果不会那么早出来。这就苦了徐清,长痛不如短痛,有什么手段赶紧招呼了,别折磨人啊!
就在徐清坐立难安之时,机队那边通知徐清要参加一个关于风季重着陆的研讨会。
徐清一听,鸿门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