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仲怀非但没有松开,反倒一个一个的扒开了自家妹妹的手指头,仔细的检查了,倒还真发现了一个针眼,“呀,还真戳着手指头了。”
本不过是打趣,没想到还真被自己猜中了。
盛仲怀心里觉得妹妹给又暖心,又想捉弄她。
然而,盛锦荣则是有些赧然:“不小心戳着的,不疼,兄长你别再说了。”
她都恨不得将兄长的嘴巴给捂住,但她现在只能讪讪的朝着对面坐着的二人笑了笑。
古玄鹤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掀开茶盏盖子,用衣袍挡住了脸看向不空:“你当真就不会反悔了?”
此言一出,在座的人皆是瞪了他一眼。
好在,古玄鹤这人脸皮够后厚,他哪里在乎旁人的眼光,再说了,今日来是给不空说亲的,又不是给自己,日后是他自己同盛锦荣过日子,哎——
不空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盛仲怀挂在腰间的锦囊,藏匿在袖子里的双手紧了又紧。
苏凝身为过来人,如何看不明白,压下快要飞起来的嘴角道:“锦荣,若是空暇时间,给不空也绣一个吧,绣完了让丁香送去。”
盛锦荣娇羞不已,刚要应下,却听不空突然抢先一步道:“不必。”
众人大惊,盛锦荣原本红扑扑的笑脸,此刻也褪下了三分。
看着众人脸色不好,不空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不必丁香去送,我亲自过来取便是。”
“好,好好,都依你。”苏凝忍不住了,侧首捂着唇,肩膀一抖一抖的。
盛长靖看着自家夫人与女儿这番样子,沉声道:“让人摆饭吧。”
吃完赶紧走人。
饭菜上了桌子,不知是有意还会无意,盛锦荣和自家师父正正好面对面坐了下来,这样一来,她每次抬手去夹菜都可以看到他。
兄长爹爹和巫祝大人在喝酒,娘亲则是在忙着照顾弟弟,盛锦荣看着坐在自己边上老老实实的吃饭的小妹妹,给她舀了一勺子蛋羹,这才抬头与不空对视。
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笑。
盛仲怀明日就要走,古玄鹤更加是敞开了灌他酒,到了最后,盛仲怀倒是没有醉,他先把自己个给灌醉了。
临行前,不空同苏凝夫妇二人告辞,搀扶着醉了酒的古玄鹤上了马车,期间,古玄鹤不小心撞到了马车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听着那声响动,就连众人都替他感到疼。
不空上了马车后便吩咐车夫回府邸。
古玄鹤歪倒在一旁,醉的不省人事。
看着马车离开后,苏凝夫妇携着儿女进了家门。
“我去给你们父子二人熬碗醒酒汤,喝了再歇会儿,不然等会醒来头疼。”苏凝看着父子二人都有些上脸,想着他们定然也是醉了的,只是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脸面,硬撑着罢了。
“娘,那我带着爹回屋里躺一会儿。”父子二人相携进了房里。
然而,刚打开房门,就听见屋里两个孩子齐声道:“臭臭,爹爹,哥哥臭臭!”
盛仲怀拍了拍盛长靖的肩膀,退了出去:“爹,错了,咱们走错了。”
身后,苏凝与盛锦荣母女二人笑出了声。
还说自己没有醉,这都醉成什么样子了,连房间都分不清楚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盛仲怀在找对了厢房,掩上房门时,朝着二人嘘了一声:“娘,我们没有醉。”
“是是是,你们是没有醉。”苏凝领着女儿去了厨房,教她独家熬制的醒酒汤,且一边熬一边传授她为人妻的道理。
盛锦荣在旁听的小脸通红,“娘,还有三年才成亲,您现在说会不会太早了些。”
“娘慢慢教你,你慢慢学,等到了成亲那一日,你哪里还记得娘交给你的这些喔。”苏凝将熬制好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