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和我们卖起关子来了。”苏清河的内心如同油煎一般。
张广白诶他们逼问的头疼,忍不住低声呵斥了一番“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应该是安神汤药起了药效,所以睡了过去——”
张广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陈永生给打断了“怎么可能,凝儿她是一阵心悸疼晕过去的,怎么可能会是安神汤药的药效。”
“老夫都还未说完,你且听老夫说。”张广白被他晃得头愈发疼了,忍不住端起桌案上的凉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这才缓和了片刻。
苏清河与陈永生皆是盯着他。
“确实是安神药起了药效,但她身体状况也确实不大好,这双生胎对她来说负担很大,依照她现在的情形,只怕坚持不到满月,孩子便会提前出声,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或许会——”
“会什么?”陈永生紧紧掐着自己的手掌心。
“她的性命恐怕保不住!”这句话张广白十分艰难才说的出口。
苏清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怎么可能了,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保不住性命。
“你是在同我们开玩笑对不对,我女儿怎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而且我们也按照你的话,让厨房天天给她做药膳,也吃了补品,怎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你定然是骗我们,定然是。”苏清河抓着张广白的衣襟,眼中闪着泪花。
他这一举动将屋里的下人们都惊呆了,可谁也不敢上前去劝。
唯独只有陈永生敢上前去将他们二人给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