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元宝半信半疑的跟着郡主进去了,赶了这半天路确实饿了,狼吞虎咽一遭后便去叫郡主。郡主还没开始眯了,安排了元宝后就被她娘滴溜着去训话了。
“我的话你当耳边风是不是,那都是皇上的儿子,他的儿子怎么斗那都是他们家的事,你充什么能耐去多管闲事!皇兄再疼你能比得上他的儿子吗?你等着回去脱层皮吧!”
公主是现在才知道女儿干了这样拎不清的事,一大早女儿就从宫里回来了,说要去庄子上踏青,急匆匆的收拾东西。现在这时节,梅花将谢柳条还没抽芽,踏的什么青,不过这才刚开朝,公主以为女儿是想偷懒不想帮皇帝干活,这才脚底抹油,便没多说什么,她也不想让女儿这么辛苦。谁知道是畏罪潜逃,被人撵到庄子上来了才肯说实话,公主只觉脑门青筋直跳,摊上这么个讨债鬼有什么办法。
郡主不敢多说,只道“没事,皇舅不会打我的,我好好跟他道歉,您别担心,您就在庄子上住两天吧,我今儿回去。”
公主恨铁不成钢“你惹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说着也让芙蓉海棠帮她收拾东西,好在她们刚到庄子上,许多东西都还没归置出来,又原封不动的带回去了。
一行人到晚膳时才回了宫,行礼都送到公主府去了,公主母女则是去向皇帝请安。
皇帝碍于公主在这儿,不好当着她的面训斥郡主,便先让她们用了晚膳。
一顿饭用的异常沉默,膳后公主识趣的告退,无视郡主万分不舍的目光回了玲珑阁。郡主瞄了眼皇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脸色,不自觉的缩了缩脑袋。
两人就这么杵了半天,皇帝见郡主没一点要道歉的意思,心里更加恼怒,大喝一声“跪下!”
郡主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就下去了,还好地上垫了羊毛毯子,不过郡主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膝上的痛感。
皇帝看着一副鹌鹑样的郡主,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挺得意的吗?朕的儿子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你多聪明呀,衬得朕那几个儿子跟草包似的,朕还没死呢,轮不到你替朕教训儿子!”
皇帝说到最后时忍不住扔了本书在郡主身上,衣服穿的多,打的不算痛,可郡主还是大哭起来,活像皇帝虐待了她一样。皇帝这回是真的气狠了,郡主不知道该怎么辩驳,干脆哭吧。
皇帝被她哭的更烦躁,大声喝住她“不许哭!”
郡主被他吓住了,瘪着嘴含着两泡眼泪委委屈屈的望着她,皇帝被她那副可怜相消了些火气,却还是不肯轻易放过她“你说说,为什么要如此行事?”
郡主抽抽噎噎“他欺负阿艺。”
皇帝消了的火又被她点上来了“他欺负阿艺自有朕主持公道,再不济还有皇后呢,你是什么身份?”
“可是您舍得下重手惩治他吗?阿艺并未受到多大损害,您最后只会小事化了,皇后心里只有太子,阿艺的事她几时放在心上了,我若也不帮他,他要受多少委屈。”这话就差点名说皇帝偏心了。
“阿艺是你表哥,老三也是,你又为何如此偏心呢?站在一个表妹的立场,这些事情就不是你该做的。”
如果郡主是萧艺的妻子,她怎么打压其他皇子皇帝都不会管,夫妻一体,夺嫡之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强者为王。可郡主早就拒绝了嫁给萧艺,如今又这般护短,名不正言不顺,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卷入皇室内部纷争。
郡主被噎的无话可说,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名正言顺,可她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萧艺,从小到大她都是这般护短的,如今也改不了。
“我只是阿艺不一样的,他和我更亲,比一般的表兄弟更亲,我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他,明明阿艺对他们没有威胁的,就因为他是嫡子,就要受到他们的刁难,可他并没有享受到嫡子的应有的优厚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