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原形的挫折。
忽地,颜娧还抱着立秋的腰际,怯生生地道:“姑姑,对不住了。”
听到道歉,立秋反落下眼泪,他们与主子再好也是下人,何德何能能得到主子一声道歉?
“立秋也错了!这些邸报立秋也没读到,还请姑娘原谅。”立秋歉声。
“是我的错,我早答应姑姑会看邸报了。”她抬头凝眉问:“我怎就长到会让男人惦记的岁数了?”
这一问反让立秋破涕为笑,是呢!姑娘长大了!
脂粉不施也如同凝脂的姣好面容,那双眼角微扬的澄澈眼眸,更别说随时勾着怡人浅笑的粉嫩唇瓣。
她日日看着习惯了,也忘记了!
看着镜中人流云髻渐成,她打趣问道:“我这算不算出师为捷身先死?”
立秋梳理如缎丝滑细致的长发,如实说道:“不算!谁让承贵人不给妳男装,男装省事多了,他不来,按照我们的章程,不会这么多事儿。”
听着立秋安慰的酸话,心里还是悬念着那日宫里力战的他。
那样英姿飒爽,能不惦记?
谪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