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占去了颜娧将近六日的时间,迎她入坐在身侧安抚道:“兄长能说得清的。”
“谁都不能欺负我家兄长!”颜娧娇嗔捍卫着伯夷。
短短几句话,妥妥的打了端顺帝几个巴掌。
“敢问贵人,我家兄长感激陛下赐座,依了客卿之礼叩拜贵人便矮了半截?难道贵人不知裴家不敬拜天子朝臣?我们兄妹还没跪过雍德帝呢!”颜娧嗓音娇柔软糯,却字字铿锵质问皇帝。
这话听在南楚朝臣耳里极为不敬,却是四国深知之事,本以为恭顺帝安排客卿上前是为了能拉拢裴家,没曾想是一番跪地羞辱,至今尚未起身。
“小女子借用兄长之名,经营归武山可有叨扰贵人?小女子深知朝堂参拜诸多不便,也依了贵国座席回避,仅能恳请兄长代为送上新契书与贺礼,需与贵人提前通报?”颜娧依在承昀宠溺的怀抱里,说话句句铮铮。
这丫头除了自身身分响亮,现下又加上西尧摄政王世子未婚妻的身分,谁敢低瞧她?字字句句说得在场所有人冷汗沁湿衣衫。
“如若贵人.......”
谪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