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气也是极为恭敬“先生可瞧仔细了?”
山羊胡幕幕僚自信地昂起首,把两把剑都呈上“大人请看,在下检查过了,两把剑一模一样。”
见明若楠站着不动,也不说话,王少卿琢磨估计是她没了后招,心道总算能把这事结了!他看了半天两把剑,确实毫无差别,瞬间松了口气,朝诸位惹不起的人道“二位王爷,国舅爷,下官看过了,确实无差,二位大人可要再检查检查?”
廖侍郎和唐中丞对视一眼,慌忙摆手。
“我瞅瞅!”没承想国舅爷来砸场子。
凌国舅看了看两把剑,确实也不知道明若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抬头一看,只见这人仍是昂首挺胸,悠然地站着。
“外甥媳妇儿,这两把剑有什么差别吗?”
“自然有。”明若楠淡淡回了一句。
山羊胡幕僚冷笑道“哼,姑娘莫要信口开河,我们这么多人,都没瞧出差别来,倒请姑娘赐教,究竟哪里不同?”
明若楠斜瞥了了眼山羊胡,冷冷道“那我就勉为其难指点你们一番。北北!”
路北北领命上前“诸位不妨移步堂外。”
“你这孩童,卖什么关子?”王少卿本来懒得理,却见国舅爷放下鸟笼子,溜达溜达着出去了。
长辈都出了门,瑞王康王对视一眼,也只得灰溜溜跟着出去。剩下几位哪儿还敢留着,全跟着出了门。
一堆人凑在一起,看着凌国舅举着剑在日光下端详,不片刻,就见这邋遢老头“咯咯咯”笑起来。
“真是妙啊!这剑身竟刻了字!”
熠熠反光下,健身上的字忽隐忽现,直到对准了角度,众人才看清,竟是刻了编号!
“这云鹭门,每把剑都有自己的编号,所以北北这把为真,而您收来的那些所谓证据,无非是为了栽赃云鹭门而做的赝品!”
钱侍郎汗如雨下,哪儿还敢直视明若楠。
凌国舅拍着大腿叹息“哎呦,我的外甥媳妇儿诶,你可受苦了!你们查!必须得好好查,给我查出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多谢国舅爷,不过我今日倒是给诸位大人备了份薄礼。”
明若楠望向地上的人,只见他二人哆哆嗦嗦指着瑞王身后的人道“就是他!就是他雇我们的!”
明若楠当时之所以留下这二位而不是别人,正是因为看出了他们是那群人里的小头目,理应是与雇主接头的人。果不其然,瑞王那位脸上一颗大痣的家丁,自打这两人被拎上来后,便开始疯狂冒汗,此时已抖得像个筛子了。
在场众人闻言皆是脸色一变,瑞王也是紧张,向山羊胡谋士求助。只见这老先生皱着眉,明显也是措手不及,但仍是指着地上两人怒道“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康王心内喜悦地恨不得直拍巴掌,朝手下扬扬下巴,手下人立刻会意,一脚便把瑞王的大痣家仆从人群中踹了出来。
大痣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明眼人一看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明若楠把头转向瑞王,语气冷冷道“敢问王爷,现在这情况,该如何处置?”
谋士朝瑞王摇摇头,瑞王准备死鸭子嘴硬到底,谁知他刚要开口,边上便有一把大刀晃过,紧接着鲜血飞溅,家丁惊恐的双眼直直瞪着砍向自己的人,却连哀嚎都没来得及出口,便倒在地上。
在场众人皆是惊愕得瞠目结舌,瑞王更是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王少卿好不容易才把哆哆嗦嗦的自己稳住,拍着大腿哀嚎出声“康王殿下啊!您这是作何?”
康王把刀还给身旁还愣在原地的府吏,接过家丁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脸上的表情淡然,似乎刚刚他杀的不过是牲畜。
“既然是罪魁祸首,那自该处以极刑,你说是吧,五弟?”
明若楠冷哼声,朝着康王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