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满脸堆笑，掷地有声。尴尬得不能再尴尬，心虚得不能再心虚。

陈牧看着蛇霸天，蛇霸天也在看他，隔着无尽虚空看着他。

“人族？奇怪，我的传承为何会落入人族手中？还是个毫无修为的人族”

蛇霸天面露疑色，摇了摇头。噬霄蛇族的皇，万界的至强者，他存在了无尽岁月。记忆太久远了，连他也有些记不清了。

“罢了，人族就人族吧。各有机缘，各安天命。”

他只是蛇霸天的一丝化身，存在的意义只是传承。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已经陨落了

“人族，我看你斗寸未开，我也没办法给你更多的东西。

这里有一套适合我族小辈的呼吸法，今日传授给你，也算是结下你我一面之善缘了。”

蛇霸天完全无视了陈牧，没有多说什么。一个外族小辈罢了，有缘拿到了自己的传承，随手给点好处就行。

任务完成，蛇霸天转身踏日离去，他这一丝化身，如今终于可以回归本尊了。

突然，蛇霸天的身影猛地一愣。身体逐渐粉碎成颗粒星辰，缓缓融入无尽星空。

蛇霸天摇了摇头，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已陨落了么”

这位万界的至强者，存于万界的最后一缕气息，此刻也是随风消散！

至于万界墓园的气息，万界墓园本来就不存在于万界。星辰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欺骗陈牧。

陈牧看不到那么多，也管不了那么多。

蛇霸天话音刚落，陈牧的脑海中，多出了一些东西。

很微弱，却很清晰，静静躺在意识中的一个角落，仿佛存在了很多年。

“噬霄蛇族呼吸法”

陈牧瞬间就领悟了。不，这套功法，他早已掌握了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