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还有,乘帆,五年前你和她有了政宝,我听说并非她的错,她是受害者。”
叶佳期嗓音轻柔,如三月春雨,对乔乘帆始终有着莫大的包容和温柔。
这时,乔乘帆眉头紧皱,薄唇紧抿,再没有说话。
他沉默很久,心口堵得厉害,犹如被一块巨石压迫,久久喘不过气。
叶佳期还在照顾政宝,政宝已经陷入熟睡之中。
她听说政宝小小年纪已经动过一次手术,心疼不已。
那次手术时乔乘帆还在纽约,听说乔乘帆一直陪在政宝左右,衣不解带。
叶佳期知道,乔乘帆和乔斯年不一样,乔乘帆的脾气比年轻时候的乔斯年好太多,纵有冷漠疏离,但骨子里终究是温暖的底色。
乔乘帆会放下身段从宣州追去纽约,会尽他的全力去爱、去保护一个女孩子,就凭这些,乔乘帆也比乔斯年好太多。
“母亲,五年前的事,我会尽力想起来。”
乔乘帆至今都无法回忆起何时同肖似似有的孩子。
他只知道是肖似似来京城的那一晚,在紫金会所。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想不起来了,只依稀记得同纪长慕闹得不欢而散。
“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做得很好。你把政宝照顾得很好,我知道,你也是第一次当父亲。”
“至于政宝母亲,我隐隐约约听说了她的身份,她是一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无父无母,身体也不怎么好。她为了给父亲、自己和福利院的孩子报仇,一个人抗了很多压力。我知道你恨她隐瞒政宝的身世,也恨她带着政宝远走高飞,更恨她无动于衷,对你的付出视而不见。”
“不是。”乔乘帆忽然皱眉,“还有很多……总之,我和她再没有可能。”
看来母亲全都知道了。
他就知道,有乔知行这个大嘴巴在,什么秘密都藏不住。
藏不住就罢,母亲又不是外人。
见乔乘帆欲言又止,叶佳期哂笑:“你母亲是过来人,在有些方面,你和你父亲还是像极了。”
听到母亲的埋汰,乔乘帆薄唇紧抿,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