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倒了水,抬手去试她额头的温度,已经退烧了。
“妈妈!”四季将水杯递给我,见我走神,开口叫了一声。
我回神,接过她手中的杯子。
替她盖了盖被子,“还想睡一会吗?”
小家伙摇头,“已经不困了,程叔叔说我可以下床了吗?”
我浅笑,“可以!”
见此,她倒是挪了身子,下了床,虽然烧退了,但还有些疲倦之色。
外面的大雪停了,我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发呆。
顾翰和傅慎言,究竟说了什么,会让他这样冷静稳重的人有了情绪。
傅慎言一向懂得把控情绪,不会轻易动怒。
一个小时之后,拾简打来电话,“沈姝,我们谈谈!”
我抿唇,听出来了,她语气里很着急,“恩!”
“方便出门吗?”
听到这话,我将目光看向四季,小家伙窝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了
“没办法出门!”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道,“傅慎言高价购置了顾氏的大半股东,设置顾氏的股市假跌的事件,借着你们三人的传闻兴头,联合几家联投打压顾氏,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赶尽杀绝?”
我不懂股市,但她口中说的赶尽杀绝,必定是到了很严重的这一步了。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或许你可以问一下,顾翰在莫菲林婚宴上和傅慎言说了什么?”男人之间的战争,女人最好袖手旁观。
她叹气,“沈姝,傅氏有十几年底蕴的华宇撑着,你们不用担心损失,可顾氏不同,这些年其他行业并不乐观,顾氏收购华耀才短短四年时间,虽然有盈利,但终究比不过华宇,傅慎言爱你,你去求求他,让他手下留情。”
我抿唇,心里有了不悦,强忍着情绪开口,“顾翰让你这么说?”
“你生气了?”她反问,似乎也带着情绪。
“恩!”
“沈姝,顾翰是我未婚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必须维护他,帮助他,你怨我,我受了,但这事我还是要求你。”这话,她说得有理有据。
“傅慎言也是我丈夫,你在求我帮你的时候,考虑到这一点了吗?”我叹气,“拾简,你有自己需要维护的人,我也是一样,我们都是人,没有谁和谁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