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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氏听完后有些狐疑地问:“你是说,那个青三爷主动对你示好的?”
“是啊!”
萧靖鸿自我感觉好极了,一定是他气宇轩昂,不同凡响,青三慧眼如炬,一眼就从人群中挑出了非凡的他。
司马氏却道:“我怎么觉得像有陷阱呢?鸿儿,人心险恶,你要小心啊……”
萧靖鸿不耐烦地道:“什么险恶什么小心?您会拿两万两银子出来算计别人吗?”
司马氏表示,整个宜安伯府,能动用的现银,也不到两万两。
好像萧靖鸿说得也有道理……
想起青三的出手阔绰,司马氏也羡慕不已。
“鸿儿,你可以和这个青三爷多来往。”
“那还用您说?银子烧手吗?”萧靖鸿得意道。
“不是,”司马氏道,“你要银子,不如跟他学做生意;那才能源源不断地赚回来银子。”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的胃口,远远不止一万两银子这么大。
“儿子知道,儿子又不傻!”
这母子俩在家里做白日梦,已经咬到了鱼饵却浑然不知。
萧畋黑着脸不理易卿,显然还对昨天她的“出格”举动耿耿于怀。
“还生气呢!”易卿笑嘻嘻地在他对面坐下道,把手中的酒壶放到桌上,“要不陪你喝两杯?”
萧畋看着那酒壶正是昨日她和萧靖鸿喝酒的酒壶,心中更是来气,继续不理她。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下次我听你的,让你去和萧靖鸿周旋。”
其实不是她愿意出头,而是这种事情,萧畋这种一身正气的人,做不出来,容易露馅啊!
“我给你说说昨天的玄机好不好?”易卿嘿嘿笑道。
“说。”萧畋惜字如金,但是总算开口了。
开口了就好,果然没有她撬不开的嘴,易卿心里想着。
“你知道昨日我为什么在赌坊里一直输,从未赢过吗?”
萧畋其实早就好奇了,但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问。
“你知道我酒量不好,但是昨日为什么能千杯不醉吗?”易卿又问。
“快说,少卖关子!”
“好嘞,得令!”易卿道,“我会摇骰、子,所以我也能听出点数大小;这个酒壶是特制的,你看这上面有个小眼,按住出来的就是水,松开出来的就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