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冒了一身冷汗。

向来不知道“词穷”为何意的律师，这会儿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此刻的心境，只觉得头顶有无数的那个什么马，呼啸而过。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后面两人了。

纠结了好半天，才终于蹦出来一句“夫人，你刚才问的问题，其实，我想说，我没有女朋友，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周成蝶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想起来了，“哦，那好呀！喜欢的是谁呀？改天我给你撮合撮合？”

“是我们公司法务部的李丽佳。”

“哈哈，也姓李。你俩还挺有缘的，你叫李业成，她叫李丽佳，成家立业。”周成蝶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媒婆。

和顾炎赌气的事情，一下子就抛到脑后去了。

李业成趁热打铁，对顾炎说“顾总，能不能教我怎么追女孩子？就像你当初追夫人那样。”

“他追我？”周成蝶看了看顾炎，又看了看李业成，一脸懵圈，“当初差点没把我掐死。”

顾炎满头黑线女人翻起旧账，真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起那些往事，周成蝶自觉认错，马上转变态度“不过你们家顾总知错就改的本事也是了得，值得你学习。”

转而又对顾炎说“听到没有？以后多教教李律师。”

“嗯，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见着台阶，立马就下来了，半点总裁架子都没有。

见他俩终于说话了，李业成松了口气。

可就在他松口气的下一秒，顾炎老话重提，再次问周成蝶“那你说，我可爱吗？”

李业成扶额。

“顾总，其实夫人就是随口一说。”

“你很了解夫人啊。”顾炎冷声问。

“我……”李业成哑口无言。

周成蝶咬咬牙，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在拿他没辙了，转身，抬手，捧住顾炎的脸，龇牙咧嘴“顾先生，顾总裁，亲老公，你很可爱，你是全天下最可爱的男人。”

顾炎随着她那一声声奇怪的称呼，以及后来那些明显口是心非的话，脸色瞬息万变。

那样复杂的表情恰好落入周成蝶的视线。

还别说，那一刻，她还真感觉到了顾炎的可爱之处。

堂堂顾氏大总裁竟然追问他可不可爱的问题。

想想，还真可爱。

周成蝶忽然就笑了，顺势在他那张被她捏变形了的嘴巴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似的，浅尝即止。

偏就被李业成不小心目睹了全过程，他立马转回头，目视前方，眼观鼻，鼻观心。顺手按下按键，升起前排和后排之间的具有略带隔音效果的挡板。

而顾炎的脸，竟然也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周成蝶的手因为他脸上滚烫的温度而迅速弹开。

她嗔怪道“别得意，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是很生气。回去之后，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还生什么气？”顾炎竟然对她为什么生气，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