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就别想出这个门。”
梁文道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余姑娘这么聪明,不都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来找我了。”
余鱼好整以暇故作高深地喝了一口茶——难喝。
她皱眉放下杯子,“我是知道了,可是还有想不通的地方,需要梁大人代为解惑。”
这架势哪儿是解惑,分明是逼供!梁文道别看是一介读书人,心气儿可高着,何曾被人这般威胁过?何况对方还是个丫头片子,可这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的江湖,没人会耐烦跟他唇枪舌战,顿时生出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奈感来。
“严格来说,白公子并不是我的暗桩,因为他根本不听我的。”
余鱼以为他要在言语上耍滑,皱眉正想开口,又听他说道,“而且,也不是我找的他,而是他主动联系的我。”
余鱼惊讶。
“你也知道我是因为要追查几宗案子,迫不得已才到江湖中来的,我一介书生,又没混过江湖,进来了就是两眼一抹黑,无奈只能向我老师的故人求助。”
这个余鱼知道,他说的故人就是林龙飞。
“我也没想到追查平王的事情会进行的如此顺利,因为一开始查案还是比较被动的,平王有什么动向,我们就跟进追查。”
余鱼微微点头,这倒也符合正常办案的流程。
“直到有一次我的人查到说顺州有个商人跟人吹嘘自己是平王的人,正巧那时候我也想试探一下雪月天宫到底是不是跟平王有勾结,就跟雪月天宫做了一笔买卖,请他们去杀掉这个小喽啰。”
这事似曾相识,余鱼瞠大了双目,心中有一个怀疑,问他“你?请得起雪月天宫吗?”
梁文道好歹正三品官员,被人如此看低,勉强笑道“雪月天宫虽然贵,但为了江山社稷,这笔巨款我还是愿意拿出来的。”
巨款?余鱼深表怀疑“你拿了多少?”
梁文道伸手比划了一个手掌“五百两。”
那神情,好像在说——贵吧?
“噗嗤——”余鱼没忍住笑,“多少?”
梁文道被她笑得摸不着头脑,“五百两!”
余鱼嘴角扬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穷酸的雇主啊!”
梁文道迷茫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雪月天宫出手一次,最低也是一千两。”余鱼翘着嘴角,“黄金。”
梁文道闻言怔了一下,浓眉跟着锁了起来。
余鱼也不免在心里寻思着,在龙啸山庄时看师父那淡定的模样,似乎早知道平王所作所为,所以她是特地为梁文道开的这个先例,故意相助?
却听梁文道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可能是她给我的友情价吧。”
这回轮到余鱼发怔了,她?
“谁?”
“茵茵……”
梁文道无意识地说着,猛然意识到什么,改口道“余茵茵,就是你师父,其实我们之前就认识。”
余鱼收起笑,“什么时候的事?”
“好多年前了,得有十多年了吧,那时候我还没入仕,家父叫我考试前去祖国的大好河山走一走,说这样能培养我的爱国情操,提升我为官的责任感。”
余鱼“……有用吗?”
“当然有用,看到我朝壮丽锦绣的江山,我就发誓绝不能让它落入坏人之手……后来走到密云山,那里风景秀丽,我就在山下住了一段时间,有幸结识了令师,那时令师刚接管雪月天宫不久。”
那个时间节点……余鱼抬手按着太阳穴,她记得好像在龙啸山庄的时候,师父火急火燎地一句话没留就走了,梁文道后脚就住进来了吧?脑中忽然又响起一句话——书生……死了……书生……
“你和师父有过一段感情?”
余鱼想着就问了出来,梁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