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挺不错的么,况且物以类聚,这样看来,求小师叔救人应该不难罢。
陈望之接着道,“我一介商贾,何德何能,结交到这样仗义的朋友,所以别人都说毒王是邪门歪道,我实在听不下去——他们那是根本不了解他。”
余鱼暗自叹气,有什么办法啊,世俗的眼光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在这一点上,她深有体会,要不是她自己想得开,还不得让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陈二叔说到这,为难道“但他素喜独来独往,不喜欢见人,我身为他的好友,非常明白这一点,按理更不该强他所难,但……唉,你们若实在想找他,我可以帮忙说句话,至于他肯不肯见……”
汪小溪一听这话比拿了彩头还激动,“二叔,您真能帮我们引荐?”
陈望之慢慢点头,“不过他现在外出采药了,不在家,估计要过个几天才回来,不如你们先在我这里住几天,我叫管家带你们去感受一下边陲的风土人情。”
——原来是人不在家,所以没有回应。李梦云一听这个缘故,稍微平复了点儿怒气,还以为他完全不将她这个师姐放在眼里呢!
宴席散后,众人各自去客房休息,余鱼揉着发烫的额头问汪小溪,“你说那些找毒王的会是什么人?目的何在?”
汪小溪思忖片刻,“二叔不是说总有人想通过他见毒王吗,还使出了各种手段,明天抓几个问问不就得了……对了,你今天怎么没撒酒疯?”
“我吗?”
余鱼指指自己的脸,傻乎乎一笑。
“咕咚!”
汪小溪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还是没什么长进啊!
“哎呀!”
那边李梦云正扶着赵沅回房,听到声音头疼地喊怜怜,“快去帮干娘照看一下瑜儿,这爷俩都这毛病,忙不过来了!”
……
第二天一早,汪小溪起来准备抓那些爬墙头的审问审问,等了好一阵子,陈二叔所说的那些时不时就“上门叨扰”的江湖人一个也没等到。
余鱼打开窗户透气,秋分已过去十几天,天气凉爽了起来,夏天真的结束了。
见汪小溪蹲在墙头,喊他“有收获吗?”
汪小溪摇头跳了下来,走到窗边前还顺了一个丫鬟手里的蒸饺,搞得丫鬟先是吃惊,随后满面通红地跑掉了。
他抬起手按着窗棂,品评道“这野菜猪肉蒸饺味道真不赖。”
余鱼看着他鼓起来的腮帮子,“最近你好像更能吃了,有喜了?”
“咳……”
汪小溪差点儿呛着,“你听谁说的有喜就能吃啊?”
余鱼老实道“小圆啊。”
汪小溪挑眉,“有喜了也是你的。”
“去你的!”
余鱼顺手抓起个橘子砸他,汪小溪接过飞快地剥开,囫囵吃了,皱着脸“嘶——好酸啊,酸儿辣女!”
余鱼“嘭”地关了窗户。
汪小溪哈哈大笑,边拍窗户“吃早饭去啊?”
过了一会儿,余鱼从门里走出来,难得地散着头发,耳后编了两条辫子,俏皮地扎了桃子形状的珠花,看着十分清新。
“你最近怎么突然这么爱臭美?”
汪小溪惊奇道,抬手揪起她辫梢,“现在是吃桃子的季节啊。”
“怜怜说了会武功的人打架一般不扯头发。”
余鱼拽回头发“你就知道吃!”
汪小溪不以为意,“人家还在长身体么。”
余鱼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忽然发现这家伙好像真的又长高了。
汪小溪挺了挺身板,拿手指戳余鱼头顶,颐指气使“小矮子!”
余鱼的身材在女子之中绝对算得高挑细致,听了这话不服气。
汪小溪知道祸从口出,逗完了事儿就往前跑,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