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余鱼刚要坐,汪小溪忽然一伸手“哎……”
幸亏余鱼马步基本功扎实,及时停住,要不然就坐他手上了!
汪小溪见她没好气地瞪着自己,嘴都瓢了“我我我不是要占你便宜啊,石凳子上凉。”
说着颠颠跑回房间取了个垫子出来。
余鱼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大夏天的……”
“不识好人心!”汪小溪叹了一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余鱼倒了杯酸梅汁。
余鱼一愣,“哪儿来的酸梅汁?”
“厨房拿的啊!”
“什么时候?”
“你跟小九要酒的时候。”
余鱼“……”
汪小溪摸了摸鼻子,“时间长不练习就手生,师父传下来的技艺不能丢哇……”
余鱼端起酸梅汁喝了一口,酸得直皱眉,这厮拿回来的八成是原汁,还未加糖的。
于是伸手就去摸酒壶,汪小溪忙挡住她,一脸受惊吓的表情“做什么?”
余鱼理直气壮“太酸了,我要喝酒!”
“不行不行!”汪小溪回想起春香楼那个晚上,心有余悸“我怕你喝完把我阉了,我这大好的年华,可不想进宫做总管。”
余鱼闻言泄气。
“不过,你的酒量怎么会那么差啊?”汪小溪一直没搞明白。
“我也不知道,”余鱼无奈摇头“从小就这样,有一次宫里摆宴,我只喝了点葡萄酒,浑身起疹子不说还撒酒疯,那以后师父就再也不叫我碰酒了。”
“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体质,”汪小溪一脸遗憾“唉,看来这辈子你是与酒无缘了,少了多少乐趣啊。”
“也不是,”余鱼拈了个李子脯吃“现在大了不起疹子了,顶多喝完撒酒疯,有缘无缘纯粹取决于跟我喝酒的人扛不扛揍。”
“……”
汪小溪抽了抽嘴角“那等我先养养身体的,然后再找你大喝一顿。”
余鱼喝酒不成,只好去剥花生,“你说你见过的掌门是方丞,那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