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弄巧成拙了,估计他这会儿肯定后悔死了。”
“那他也是活该!”余鱼不忿,“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要背后算计人,打着喜欢的幌子就更不行了!”
怜怜愤然点头,“就算他真像你说的这样,我也不会喜欢他的,我这种傻的,说不定哪天又被他给算计了。”
林小木听了这话终于露出点儿笑容“别瞎说,你才不傻。”
余鱼问汪小溪“你怎么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靠相面?
“细节啊,你看那天陆夫人来的时候,他那个神情和态度,明显是很不喜又不得不忍耐。陆离都多大了,因为父亲讨新老婆生气耍脾气的可能性太小了,那就是他有很强的掌控欲,陆夫人以女主人身份自居,在山庄里指手画脚的,不光下人,外人对她也很推崇,陆离觉得因她的存在,很多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自然不开心。”
“说得你跟他肚子里的长虫似的。”
林小木正吃一条竹笋,闻言放下筷子,喊了一声,“余鱼!”
余鱼一吐舌头“那你再给分析分析,咱们都告诉陆离是陆夫人害了他爹,他还不慌不忙,是有什么打算?”
汪小溪挑眉,高深莫测地一笑“陆盟主舐犊情深,不仅手把手教他功夫,且多年都没有再娶,除了悼念亡妻无法忘情,估计也有怕他受委屈的原因,你说陆盟主对儿子这么好,陆离对他呢?”
余鱼按照人之常情回答“只要陆离不是个天生反骨变态,自然也会很感激他爹的。”
汪小溪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你再想想,在什么情况下,他才会如此漠然处之?”
林小木和怜怜对视一眼,皱眉思索。
余鱼拧眉,一会儿“嗯……”一会儿“嘶……”,勉力设身处地地想了半天,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差点儿把盘子给吓成精,在桌上蹦了起来。
她眼珠不错地盯着汪小溪,惊诧道“你的意思是……”
周围的食客因她的一惊一乍都吓了一跳,赏了她不少白眼,余鱼却压根儿没管那个,心中狂跳不止——汪小溪引导的这个猜测,也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