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可怜。
原来怜怜并不傻,她只是习惯装傻罢了,余鱼突然有些心疼这姑娘,回身怒目而视——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汪小溪一惊,向后一仰,胳膊肘就杵到了林小木的下肋,林小木抱着肚子扶着门框,幽怨地看了余鱼一眼——这丫头下次突然回头的时候能不能来个预警?
话说到这份儿上,循序渐进似乎是不可能了,余鱼吐了口气,把平王不满天一门不合作,指使斩月楼的白玉楼打压天一门,到青云做内应帮白玉楼设计,直至雪云想侮辱她来要挟方圆原原本本地跟怜怜说了,当然,雪云那一段只简单带过。
听罢,怜怜闭了闭眼“雪云么。”
余鱼回想起那咸猪手还摸了自己好几把,顿时身上糊了一层猪油似的难受,雪云那个形象,真对不起这么个有仙气儿的名!
“雪峰师叔一直都不服气我爹的,这几年很多事端也是由他挑起的,我爹去参加夺宝大会之前,他还曾说我爹没有儿子,不如让雪云师倒插门,将来好继承掌门之位,最近雪云看我的眼光也很可怕……我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不敢独自留在门中,才决定跟青云师兄他们一起前往龙啸山庄的。”
“呸,好不要脸,打得好算盘!”余鱼唾弃道。
“是啊,雪云那个不成器的样子,我爹自然不同意,雪峰师叔便耿耿于怀,得知我爹此次去龙啸山庄是有意要和陆盟主议亲,他很是着急。”
“所以就用这么愚蠢又下三滥的招数对付自己的同门?”余鱼鄙夷。
这些“名门正派”究竟是怎么了,除了斩月楼投靠反贼,天一门里竟也有这么多的龌龊,不知道这馊主意是那对肥腻的父子想的还是白玉楼青云那对不辨正邪的主仆想的。
怜怜神色戚戚道“招数虽愚蠢,有人接应也一样能得逞……”
见她这样子,定是想是起了青云的背叛,余鱼只得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斩月楼归顺了平王,青云又归顺了斩月楼,说到底就是一个利字,这样见利忘义的人,不值得你伤心,把他忘了罢。”
怜怜想了想道“说起平王,我倒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什么?”
“有一次门中突然来了个锦衣华服的人,看着不像江湖人,我爹与他密谈了许久,最后那人甩袖而去。”
“那人长什么模样?”
“高高大大浓眉大眼的,四十来岁,”怜怜回忆“他是个怪人,下山的时候我和青云师兄正好与他擦身而过,他还看了师兄一眼,回头我就听他跟他的随从说,天一门的男弟子怎么都生得这般粗糙?那语气好像还挺遗憾似的。”
“……”盯着男弟子的姿色瞧,这人十有八九是平王没跑了。
“现在看来那人就是平王,他和爹相谈不欢而散,所以才指使斩月楼来报复我们天一门的!”
说到这,怜怜急道,“算算日子我爹应该到龙啸山庄有几日了,斩月楼楼主白敢先也在那,我爹并不知道斩月楼投靠了平王,他会不会有危险?”
林小木推门而入“不光方掌门,估计陆盟主也被盯上了,我们必须马上赶往龙啸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