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状态是真的很累。
而且还不想回到那又逼仄,没有阳光透过的“shi”屋。
因为身边不再有邻居姑娘的那个家,跟以前没什么区别,除了遮风挡雨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阿姆又回到了从前,喜欢独自在外面自生自灭,随意流浪的日子。
人也真是贱,总是被那些得不到的东西而困扰,要么就是因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失去的人而烦恼。
虽然一个人孤独,也没有什么不好。
流浪了些许天,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也有闹心的事。
比如一大早就被通知上班的阿姆,重返故地,麻木地嚼着芒果味的软糖,目光厌烦地盯着会议室上的门牌,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诶西!我就说奇怪嘛!果然是无限挑战,哇——那个姓金的大骗子!太过分了!”
这群人可真是搞笑的啊,以为贴着“无限商社”,就能把他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吗?
笔迹还是手写的,水笔略有褪色,把他曾经挺喜欢的“无限商社”四字写得让人烦躁。
褪色得有些模糊艺术,里面的每一笔画,都能让少年想起了自己,那曾经那令人羞耻的画面。
曾经挪木帕布的自己,就这么被一点点骗回来。
阿姆深着呼吸,一遍遍告知自己。
别撕掉“商社”门牌,千万别撕掉,冷静点,留好,做个有素质的人。
一个陌生的圈子里,融入进去是一件难事,因为不是一进去,就能有喜欢你的人。
尤其,是阿姆的出现,打破了这个“无挑”的平衡。
没有会议室密码的他,被人通知早早来到这里,结果就像个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一样,伸出头,在走廊上东张西望,活像个帕布似的。
观察了会,发现会议室没有小门,没有通风口,也没有窗口,只有一扇加了密码锁的门。
而关住会议室的密码锁,显然不是一个锤子就能搞定的劣质品。
阿姆冷笑了一声,哪能不知道自己是被某个职场同事,小小“坑”了一把,莫名被针对了一下。
他将背着的布包,甩到身前,像小叮当一样,从布包里掏出一个万能盒,拿出钳子,细夹刀,灰色的特质铅笔,和一透明薄膜。
手持细夹刀,原本想撬开电子锁键盘,直接破坏里头构造,将带状电缆便捷的一堆,再将插入同一原件的电线聚集起来,就能打开电子锁的密码锁键盘。
他想了想,还是作罢,效率太低,风险太高。
放下刀子,拿起小钳子,夹起了薄膜,小心翼翼地贴在密码锁键盘上,拿出灰色铅笔,轻轻涂抹。
不一会,指纹的灰色纹路就缓缓出现。
“哼,08…”
轻而易举破解部分密码的他,顿时不屑一笑,表情有些淡淡的骄傲。
正在他继续想要埋头苦干的时候,一道声音冷不丁的在背后响起。
“娜娜呀,密码是0814…”
“莫呀?!呀依西,吓死我了!!”
阿姆被这道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大惊失色,紧紧趴在门上,寻求安全感。
连绵几日的阴雨,雨在太阳出来的时候会骤停,呼吸会在一双手拍在肩膀时停滞。
他更没想到自己的心脏,会在一道声音冷不丁出现的那一瞬间骤停。
等反应过来这道熟悉的声音,他脸色“狰狞”,回过身伸出双手,狠狠捏住陈熙媛的嫩脸,用力往外扯成煎饼状。
伴着粗暴的动作,一连串的疑问噼里啪啦“砸”在她痛苦的漂亮脸蛋上。
“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为什么又知道密码?你是sy(间谍)吗?还有你为什么知道是我?!”
她漂亮的脸蛋上,笑得是那样的开心,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