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天阳成不好意思主动提去怜芳楼的事,但心里早想过去,听甄友前一说立刻借坡下驴。
怜芳楼前来了不少红徽贵族,他们听说怜芳楼居然卖花魁初夜,过去可从未有这种事,就算听花魁唱曲陪酒都难得排的上号,今天居然直接来真格的,莫非这花魁是个丑八怪?来这里的个人揣着各种猜测,挤得怜芳楼几乎进不去人,一些黄徽龟奴拎着棍棒维持秩序,对于乱挤乱推的捣乱分子,少不得来上一棒。
只见怜芳楼外的贴着一张很大的榜,上面画着一个身材窈窕眉目如画的靓丽女子,下面写着起拍价,五万星源球!
“乖乖,真够贵的,这要是让领回家去还行,过一夜要这么多有点过了。”有人小声议论道。
“这娘们长的还真够冷的,看着玉洁冰清不可侵犯的样子,搞起来肯定有味道。”
乱七八糟说什么的都有。
天阳成跟在甄友前后面挤到榜前,看着这画中女子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摸摸下巴道:“甄友前,你觉不觉的这女人面熟?”
甄友前端详一阵点头道:”别说,还真象在哪见过。“
两人正要进门,被一名黄徽龟奴拦住,喝道:”挤什么,你们交定金没就往里走!“
”定金?啥狗屁定金?“甄友前一瞪眼就要翻脸,被天阳成拦住。
黄徽龟奴用手里的棒子指着榜上的字,说道:”参加今晚拍卖的人,必须交一千星源球作定金,免得介时耍赖。“
”拿去!”天阳成随手取出一张中天府的当票,凭这张票据可以去中天府兑换一千星源球。
黄徽奴已经认出天阳成,毕竟敢来怜芳楼闹事的人没几个,接过当票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印鉴确实是真的。
甄友前斥道:“看什么看,还不让开!”
那黄徽奴还想多问几句,已经被甄友前一把推开,两人走进早已座无虚席的大堂,里面人声鼎沸乌烟瘴气。
有一个蓝徽奴迎上来问道:“两位爷坐大堂里,还是进雅座?”
“雅座!”天阳成毫不犹豫选择后者,现在中天府的星源球全部掌握在他手里,何必为难自己。
“雅座一间两百。”
甄友前不爽道:“你们怜芳楼是不是来不及了,进门费那么贵,雅间还要单独收?”
“这个。。。小的只是照吩咐办事。”
天阳成随手丢给他两张一百当票,这种财大气粗的感觉好爽,带着甄友前直接上了二楼雅座,这里环境清幽,果然跟下面菜市场一般的大堂不可同日而语,居然还备了上好香茗,一股茶香沁人心脾。
“天爷,您请坐!”甄友前上前拉开正对着舞台的正座招呼道。
天阳成当仁不让的上前坐下,宽大的软椅很舒适,甄友前又给他斟上一杯茶,就在这时舞台上走出来一位姿色平庸的女子,只见她走到舞台正中向众人福了福,开口说道:“感谢诸位大爷赏光。”
下面闹闹哄哄的人静下来,谁也没见过怜芳楼这种节目,好奇的看着这女子。
“怜芳楼史上第一次花魁拍卖会现在开始,奴家这里先讲讲规矩,等下诸位看过花魁货色,就开始报价,限时一炷香,到时奴家落锤价高者得。”女子说完走到舞台边上的小桌前,取出一把木槌放在上面。
“大家准备好了吗?”此女显然极懂如何调动气氛,三言两语把观众的情绪煽动起来,有人闹哄哄的回答:“好了,开始吧!”
跟以往怜芳楼的才艺表演不同,这次的花魁竟然是被捆在一个木字型的架子上,姿势不雅不说,被捆的人因为无法直立,两腿被捆的好不疼痛,台下的观众全看呆了,这你妹的也太残忍点吧?不过,看起来好刺激!
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