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还在跟他说话,那就代表还不是特别特别生气。
项以轮没有故弄玄虚:“那天我去盛启泰那里见那个人,我说是赵文清的弟弟,他说听说过,没想到我怎么年轻。之后在解释他年轻时犯错误,又叫了我项先生。”
没有过多的解释,林满月懂了。
听说过,听谁说过?
赵文清女士不知道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怎么可能告诉那个假货?
既然说了是弟弟,还叫项以轮为项先生而不是赵先生,林满月可没把她妈妈这边的亲戚跟那个假货说过。
破绽那么多,也是够够的。
林满月跟项以轮的关系,极少人知道,外界都没有传过。
假货以为装得很完美,逊毙了。
“就算满月你不阻拦我,我也不会杀了那个假货。盛莉华那人心思狡猾,拿着我杀人的证据,是会东山再起的。我观察到了盛莉华的可惜表情,所以满月你不要相信盛莉华的改变,她还在想着怎么害你。”
突然的实验,做给盛莉华看的,不过项以轮是没跟林满月提前商量,才收获了林满月那么多斜眼。
“我知道,盛莉华跟盛启泰是一个样,说十句话有十一句是假的。明天我要去奶奶的墓地,你要不要一起去?”
吓了盛启泰,林满月唯一的愧疚,就是对奶奶。
项以轮彻底把心放了下来,满月是不生他的气了。
连连点头:“去的。”
在林满月的面前,就是个不知所措的男人,哪里像对待假爸爸时的狠厉。
第二天,林满月在盛大佬和项以轮的双双陪同下,去了奶奶的墓地。
墓碑上奶奶的照片是笑着的,林满月一边擦着照片表层的灰,一边说:“奶奶我又怀孕了,您老走得太果断了,我都没有梦到过你,你来我的梦里,告诉我该给他起什么名字好吗?”
没有得到回应,林满月的话都没有停,开心的事都跟奶奶分享。
天气不怎么好,阴阴的,要下雨的感觉。
盛韩轩催了一句,林满月才没说了,跟奶奶告别离开。
车行驶了好长一段路后,副驾驶位置上的项以轮,转身过来对后座的林满月和盛韩轩说:“盛启泰那个样子,你们打算怎么办?不如就让他那个状态下去,医好了之后又不停地给你们两找麻烦。”
的确是实话,不正常了就不会做坏事了。
只是呢,林满月拿不准盛大佬的想法,所以没有回答。
项以轮又说:“也不能做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了,请一个会照顾人的保姆,来照顾盛启泰的日常生活。吃穿不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堵住了某些想拿满月儿媳妇身份说事的嘴。”
盛韩轩回:“我的女人,她是什么样我都喜欢,别人怎么说都没用。”
项以轮笑:“话是这么说,可有些家事在外面传得就特别难听,你们也不可能一个个找上去打她们的嘴。从大方向出发,省了很多麻烦。”
林满月跟项以轮对视,“你是在哪里听到有谁在说我坏话了?都有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果然是聪明伶俐,能想到其中的原因结果。
项以轮婉拒说:“那些话,你不要在乎。”
“告诉我,都有什么。”林满月坚持。
好吧,项以轮就挑出几个不是特别气人的。
“她们说,你本是一只山鸡,一朝得势就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不新鲜,林满月以前就听到过,催着:“都能让你记在心中还特地提醒我赌那些人的嘴,一定是猛的,说出来吧。”
跟聪明人打交道,迂回都不需要。
项以轮叹气,“我是在国外的一个场合,无意间听到有几个女人在议论你,说你的确长得漂亮,但手段特别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