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小时,还没有一点动静,气氛开始压抑,谁都不干敢说话,煎熬的去过每一分每一秒。
忽然,司机的手机响了。
他忙走到一边去接,是庄子衿打的,她平时送饭到医院都是司机接送,所以有司机的手机号,方便联络,今天林辛言出去又一会儿了,她打电话给司机问问,该回来了没有。
司机心里想着庄子衿是林辛言的母亲,应该告诉她,便说道,“我们已经回到已经了,太太可能是要生了,已经进了手术室,只是情况现在还不明了……”
庄子衿的身体晃了晃,“怎么叫情况不明了?”
司机说,“我们在6楼手术室,您过来吧。”
他也说不清楚。
庄子衿装了电话马上就走出了病房。
她来到手术室门口,看到还有文家的人,并没打招呼,而是直接走到离手术门最近的宗景灏身旁。
看到他白色的衬衫上,沾着的血已经干枯,变成了暗红色,手上也有。
她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忍着心里的慌乱,安抚他,“言言她该受的苦,小时候都受完了,以后都只会是好日子,她不会有事,你也不要过于担心,现在去把手洗洗,等会儿言言出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