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禽”又连续两个一字跌停,接下来,虽然没有再度跌停开盘,但也是低开了五个点,紧接着,盘中越走越弱,阴跌不休;
另外三只,也都如出一辙的行情走势;
忍不住的金主们,只得纷纷斩仓;
金主们仓位最多的“精占”,又来了连续三个一字跌停,等到第四个交易日的时候,金主们即便想惜售也已经不可能了,信用账户担保率已经不足,自己不割肉,照样也会等着来自证券公司的平仓。
金主们无一幸免,全都妥妥的被收割了。
农历大年廿九,春节前股市最后一个交易日结束后,失魂落魄的孟匀易和白抒凡在邱少晖的配资公司那又毫无意义地待到了天黑。
他们甚至已经没有心情去精确地算一算,截止当天收盘,自己的全部配资账户,到底已经事实地被邱少晖穿仓了多少资金。
从省城回到甸侨观江山小区的大平层家中后,两个人愣愣的待在那。
白一龙和同学们一起看电影还没回来,孟樱子在杜亚菊那吃过晚餐后,惦记着老爸这边,于是就开着她心爱的座驾也来到了观江山小区。
进门后,孟匀易和白抒凡的情绪和精神状态让孟樱子大为吃惊,小姑娘于是临时才定了行程,定了机票,毫无准备地就把大家动员到南京来过年了。
孟匀易、白抒凡一行正沿着石阶从南京玄武门明长城上走下来的时候,邱少晖和董晴晴也在上海豫园附近的一家酒店用着自助早餐。
餐厅人很少,然而餐厅餐台上的各式中西餐点依然琳琅满目,各种熟食、西点,冷热饮品,应有尽有。
邱少晖和董晴晴各自端着大盘,在餐台前自选食品。
“晴晴,一会吃好了去豫园走走吧?”邱少晖右手抓着不锈钢食品夹,往董晴晴的盘子中夹了两块黑椒牛仔骨。
“我不要这个。”董晴晴眉头轻皱,细长的绣眉随之往上一挑。
“怎么了,这不是你平时最爱吃的吗?”邱少晖问。
董晴晴朝四周看了一眼,娇嗲地瞪了他一下:“明知故问,口气那么重,你就没闻出来呀?”
邱少晖也左右环顾了一下,把嘴凑到董晴晴耳边,轻声说到:“没有呀,吮到的尽是花柔玉润。”
董晴晴媚颜轻漾,移动她的曼妙身姿,走到邱少晖面前,背对着他,不动声色地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一下他的下体。
“色狼,这个盘给你,我自己来。”说罢,一个转身,递过手中盘子,与邱少晖手中的空盘互换了一下。
下了明城墙,孟匀易一行在城墙下的市民公园漫步前行。
走到一处,见前方不远处,有几个露天乒乓球台,一群人正在打乒乓球,孟匀易便提腿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打球的人好几拨,有学生,有中年人,也有几个上了一定年纪的老年人。
孟匀易走到正在对打的两个老年人台前。
这两位老年人,看上去鬓角些许发白,年龄六十五左右,身体仍然矫健自如,根本没有一点上了年纪的老态。
两个人下半身都穿着旧式运动球鞋和运动长裤,其中一个上半身穿着已经退了颜色的浅蓝长袖运动衣,另一位上半身已经脱掉上衣,仅剩一件贴身背心。
他背心的左胸前还印着“二开一车间2000年春季运动会纪念”红色字样,看上去挺有年头。
两位老年人神情专注,步伐气息,一招一式,有板有眼,打得非常认真。
见孟匀易驻足观看许久,捡球之际,其中一位老人家顺口说了句:“小老弟,来一局不?”
豫园万花楼,与梅兰竹菊图案相映成趣的是不远处的湖石假山造景,回廊曲槛,董晴晴凭栏欠身,观赏着池中游鱼。
邱少晖走近她身边,蹲下身子,顺手掰了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