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这只唐老鸭对业务员放出话,专门征对我们继富往,要夺回他们原先失去的客户和市场。”雷凤接下黄建立话茬。
“这个苗头不能轻视。”保姆上了一盆热汽腾腾红菇土鸡汤,雷志森透过升腾起来的热气,盯着对面的黄建立。
黄建立,“唐东现在营销策划方面可是一个人说了算。”“这一点阿立说的对,在这方面,我们一个私营企业可不能在机制上比上市公司还不灵活。”雷正逮住机会开始发话。
“纠正一下,继富往现在可不是私营企业。”雷正的话触及雷志森敏感神经。
“即便不按私营企业来定位,但管理方面也不需要分的那么清晰。”雷正渐进似推进,为后面要表达的意思铺垫着。
“就举个简单例子,营销部要开发新市场,广宣预算和执行自己都没有权直接操作,总经办那边投个户外,不是设计版面有问题,就是广告位设置效果不好,前些天,搞个展销会也弄得手忙脚乱,还不伦不类。”
黄建立的话,终于点燃了雷正埋在腹中的“三昧真火”:“我觉得,饲料厂就该让阿立一人说了算,阿爸你掌握大局大方向,具体的是事全部授权给阿立一个人决断,根本不需要总经办、董秘、财务三位合一分管一块,副总经理也只分管一块。公司虽是股份制,但最终不是还要靠我们自家人来管理?”“阿爸哪有你想的那么痛快简单,他想问题都要瞻前顾后。”雷凤的这句话,虽有点像是激将法,但的确,她这把脉还是把得挺准。
雷志森,“我行事风格要是都像你雷正,估计从富业离开,也不会那么多人跟着出来。继富往短短两年多能发展到今天,仅凭你们几个能行吗?”
“阿爸,现在不是讲人性化的时候。唐东那边正带着富业营销团队对我们开始反抢夺,他可是全权受命,我们这边要是还踱着方步,你一言我一语搞分权,非败不可!”
雷正手掌往桌子上拍了两下,端起酒杯对着黄建立,“姐夫,怎么样,替你伸屈了吧。来,干了!”
雷志森,“你们还是观念问题。我原本给公司设计的是三驾马车,现在勉强两驾套着拉着。继富往的路才算刚刚开始,我们不能像高子扬对我那样,来对待我们身边的得力干将,人家是替我们干事,多一份职责就要多付出一份辛苦,不是你们眼里的所谓揽权、要权。”“大权在身,孟匀易,你是我的骄傲,在你们公司你的权力那可是钢钢的!来,这杯我再敬你!”孟匀易家,郑强举起酒杯,脸色泛红,双眼已经有些迷离。
“怎么突然这么讲?”听这话,孟匀易感觉突然。
“同学里,目前为止你最有成就。你看,上市公司的财务经理、股证办主任,现在,又一家股份制企业的董事会秘书、财务总监、办公室主任,位高权重,位高权重啊。”郑强说着话,酒杯轻轻一碰。
“这些不就是个名头吗?哪称得上能跟权力挂钩?”孟匀易喝下酒,他这时酒过舌尖吞下咽喉,已全无酒涩难咽感觉。
“我能盖房子,是因为我去日本打了快十年的苦工才换来的。而你不同,不用背井离乡,在家门口就能轻松赚大钱,我们何等羡慕啊!”“你一个局外之人,真这么看?”孟匀易从未想过这问题,今天让郑强这么一说,心里泛起一层淡淡的不安。
“大家都说你孟匀易火头正旺,烧的很多同学眼红,用句时毛话,叫做羡慕忌妒恨,哈哈,在我们同学当中,你现在是。”郑强竖着拇指。
“不是,今天突然听你这么一说,我不是特别开心,相反心里倒有些七上八下的。你说你们心里会这么看我,别人会不会也这样?”
“这个我说不准,不过只要你够强,一切都不是问题。”
孟匀易开始认真起来,“强有多种理解,一种是能力强,一种是势力强,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