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他,手刚伸出去就被攥住压在枕头两侧,嘴巴微微张开,滚烫的舍便趁机而入。
林夕懵了,厉瑾年变了,从当初的衣冠楚楚变成了衣冠禽兽。
被亲到快窒息是,厉瑾年终于松开了她,炙热的唇贴在她的耳侧,喘着粗气重重地提醒:
“林夕,你答应了可以重新开始,不许反悔,我不允许你反悔!”
不管她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她把手伸出来,他就不可能再放手。
午夜时分,林夕睡着后,厉瑾年调出了监视器拍到的视频,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女人身上。
“尧舜,把她带过来。”
医院距离酒店开车只用十分钟,尧特助很快将找到了那个偷偷溜进林夕房间,在戏服里放了东西的女人。
人带到厉瑾年跟前时,除了几分紧张,看不出多少慌乱,一双眼睛坚定无比,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
厉瑾年只瞥了一眼,一副冷血无情的表情:
“我还要回去陪床,没什么耐心。说吧,谁指使你的?”
这个女人是剧组场务,三十岁上下,面生,看上去沉稳得很,如果不是私仇,那必然是被人收买。
“没人收买,我自己要对付她。”
女人眼都没眨一下,平静地承认。
从尧特助找到她起,她就知道事情多是败露了。
看到屏幕上停住的自己那张被放大的脸,她就清楚,她逃不掉,不必做无用的挣扎。
厉瑾年嗤笑一声,也不戳破,问:
“原因?”
“旧怨。”她不卑不亢,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不见半点窘迫:
“三年前,我也是演员,本来好不容易谈妥了一个角色,被林夕半路截胡。自那之后,我基本没再接到过像样的角色。如今,沦落为杂工。她毁了我的事业,我想报复她很久了。”
静悄悄的病房,沉寂了好一会,唯有男人手指敲着桌面的声音。
厉瑾年收回视线,手握着鼠标,换上另外一幅画面,玩味地挑眉:
“魏一宁,三十一岁,曾经的十八线,两周前转到杀月剧组当场务。也是在那个时候,个人账户里多了一笔七位数的转账汇款。”
说到这,他没继续下去:
“你既然想替人背锅,我不拦你。尧舜,回去拟份起诉书,告魏女士蓄意杀人。哦,对了,通知刑警队长过来抓人。”
“杀人?我没杀人,我没想杀人,只想小惩大诫,你不能污蔑我!”
女人声嘶力竭地吼着,但是厉瑾年急着回去陪床,哪有时间听她叫嚣,经过她身边时顿住:
“你不说我明天就能查出来,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坦白从宽。想清楚了,联系尧特助。”
除了那些,他还查到点东西,跟路瑶有关。
只是,不管怎么说,路瑶是老大身边的人。
要动,得有真凭实据。
厉瑾年迫不及待地回到林夕病房,脱了外套就要往床上钻。
然,刚掀开被子,就听到某人无情的声音:
“下去!”
厉瑾年拽着被子不松手,娇声娇气:“我不!”
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