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夜,另外一边,洛城梁家,一周过去,梁丝柔终于能下床。
自从上次在酒店里被那么多人……她在床上整整瘫了一周。
她在房间里提前准备了助兴香薰,那种香薰味道很淡,且作用温和,闻过之后不会立马欲火焚身。
但随着闻的越久越多,药效愈发强烈。
那些本来是她准给给季君殇用的,结果却便宜了一群畜生。
她是梁家千金,那群贱民,他们怎么敢……
梁丝柔一想起那几张丑陋又猥琐的嘴脸,还有那些男人污秽的淫言秽语,和下流至极的笑声,脑袋痛得她快疯了。
秀气面庞不再是羸弱的表情,转而布满阴霾和歇斯底里的痛苦。
“啊!”
梁丝柔抱住身体,大声尖叫起来。目眦欲裂地盯着房间里一寸寸一片片,双手狠狠地抓头发,目光狠厉,划过梳妆台上的镜子时,被里面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女人吓到,再次抓狂地尖叫。
她一边叫一边抄起手边的杯子,手机,所有一切能拿起来的东西全被她扔过去。
镜子砸碎,满地的玻璃片,硬生生地把她一张脸切割得四分五裂,又丑又疯。
她面目狰狞,朝空中发泄地怒喊:“唐笙,季三,我要杀了你们!”
房门突然被打开,梁母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焦虑地朝梁丝柔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丝柔啊,你别喊了。被你爸爸发现了,我们母女俩都没好果子吃。”
梁丝柔出事的第二天,梁母接到她的电话,说让她去酒店接她。
去之前,她听出女儿声音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梁丝柔只是哭着让她接她,并没有说具体发生了什么。
等到了酒店,看到女儿惨不忍睹的样子,她感到晴天霹雳。
梁母跟梁父成婚多年,一直膝下无子。
梁父后来也想通了,儿子长大了免不了要跟他争财产,争公司。
万一遇到个着急的,不等他退位就想上位的,这种儿子不如不生。
他身边就有活生生的例子,被自己儿子算计进去牢房里,儿子夺了位。
他想着,女儿好生养着,将来找一门靠谱的婚事,不仅不用担心被篡位的问题,还能为自己事业锦上添花。
这些年,对梁丝柔虽然教导严厉,但在物质方面,大方得很。
若是让梁父知道梁丝柔被地痞流氓侵犯的事情,他肯定觉得女儿不值钱,免不了要大发雷霆,甚至发难于她。
所以,她连夜将梁丝柔带回去。
对下人说,最近天气降温,梁丝柔感冒发烧,病得严重,需要好生休息。
这几天,她亲自照顾梁丝柔,一直将梁父瞒得死死的。
也是她们运气好,梁父这些天出差,不在家。
梁母正想拍拍梁丝柔背,安慰她。
谁知,手还没放下,就被梁丝柔挥开,女人面容阴冷,说话像蛇吐信子般吓人得很:
“他发现又怎样?要不是他和你当年阻止,我早就嫁给了君殇。不用费尽心思接近他,也就不用被那群畜生侮辱。我有今天的下场,都是你们害的!都怪你们!”
梁母察觉梁丝柔状态不对劲,吓得六神无主,眼泪直流。
若是梁父看到她这个样子,肯定会察觉端倪。
她必须想想办法……
“你说你被人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平地惊雷,在梁母心里掀起惊天巨浪。
心道,完了,梁父好死不死地在这个点回来了,还听到梁丝柔刚刚那番话。
她急忙跑过去,眼看快要撞上梁父,立马装出一副不小心摔倒的姿势,倒进梁父怀里,柔柔弱弱地开口:
“老公,你回来了。累不累?我给你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