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不对呢?现在看起来,恐怕是不对的。”
汪若海和王彦两人,都脸色从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时间久了,他们听多了这种话,也就无所谓了。
王宵猎道:“金军破开封府,掳天子北狩,此诚有历史以来,前所有之大耻!圣上白马过渡江,艰难再起,确实创业维艰。方今天下,只要圣上一意抗金,一雪前耻,才可雪前日之辱。否则——”
说到这里,王宵猎摇了摇头。
张中孚和郑建充心里一紧,知道王宵猎是什么意思。赵构的合法性在抗金,不抗金就失去了合法性。历史上赵构与秦松合作,颠覆了这一点,不抗金也能安坐天下,是另一回事了。
王宵猎道:“我们做臣子的,每一个官位都有要求。官员要小心翼,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即使如此,我认为天下适合要求的官员也寥寥无几。怎么办呢?就只能任命一个人,来做这个官。你不符合要求,演着你好像适合要求,行不行?所以做知州,你们首先要知道知州的要求是什么。做不了官,演着你们合适,那行不行?”
张中孚和郑建充对视一眼,终于明白了王宵猎什么意思。
告诉你地方官知州最大,再告诉你知州不容易,想做这个官要先学习。听明白了,才真正无语。
王宵猎道:“当然,你们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可以做别的官。级别会更高,但没有前途,看你们的选择了。”
张中孚和郑建充心里思量,王宵猎既然说其他的官没有前途,而且也未必好干,恐怕真的难选。而且违拗王宵猎的意思,以后只怕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思前想后,一起拱手道:“多谢宣抚为我二人考虑,我二人自然愿意。”
本章完